太後瞧她這般氣定神閒,不由有些暗自迷惑,莫非姦夫已經跑了?不太能夠啊,阿誰宮女一到她那邊稟告,她就當即派人往這邊趕了,姦夫底子就來不及跑的呀。哼,不過也冇有乾係,就算姦夫跑了,隻要在房內找到他們做了房第之過後留下來的陳跡就行了。
“你還記得我們在送子觀音寺遇襲的事嗎?”淩軒的神情稍顯凝重。
依依點點頭,有些迷惑的問道:“我看得出來,皇上彷彿不太信賴你說的話,本日他為甚麼要幫著我們坦白?並且我覺著皇上對太後彷彿有牢騷!”
“哦?不是想搜東西,莫非是想搜人?”夏依依似笑非笑的看著太後悄悄緩緩的說道。
皇上冷冷的說道:“你也不是隻要淩誌一個孫子,淩軒和淩安都是你的孫子,你也過分偏疼了一些,如果本日是淩誌受了傷,你怕就不是如許的反應了吧。”
“兒臣嫌費事,皇宮裡這麼多道門,等著宮門一扇一扇的開啟再出去,兒臣的血都要流光了,還不如直接飛出去快一些。”
太後不由憤怒的重新上取下了一支髮釵,狠狠的往地上砸去,髮釵刹時就碎裂成了幾截,太後的眸子通紅,指甲都深深的嵌入了肉裡頭,咬牙切齒的謾罵了幾句,便是對鄧嬤嬤說道:“明日讓皇厥後一趟仁壽宮。”
太後冷哼道:“如果為了包紮傷口,也不必恰好的跑到仁壽宮裡找軒王妃醫治,你府上不是有林大夫嗎?再說了,另有鬼穀子在你府上了。”
“你非要哀家說明白?哀家嫌說出來丟人,她堂堂一個軒王妃竟然恬不知恥,在仁壽宮裡頭勾搭男人,在屋裡頭苟合,方纔還攔著鄧嬤嬤,不讓她出來,清楚就是怕撞見了躲藏在內裡的姦夫罷了。”
皇上看著太後一向嚷著要搜,卻又不說明白要搜甚麼,便是也有些不耐煩了起來,道:“太後,夏依依好歹是個軒王妃,如果冇有由頭的就去搜她的臥房,怕是不當,還請太後說明白了,究竟是要搜個甚麼,朕也好派人出來搜尋。”
“我厥後跟通天閣達成了和談,他們已經查到了幕後之人是鐘達,我已經將事情奉告皇上了。”
“皇上和你聯手肅除鐘家,他是想要立你為太子了嗎?”
皇上冷冷的看著淩軒,心下已經明白了個七八分,想來宮女也並冇有聽錯,不過是淩軒並不想將如許的是潛力股鬨得世人皆知罷了,太後如許還特地叫了本身過來,當眾抓姦的做法確切在淩軒伉儷倆抹不開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