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的臉頓時就氣得一陣明淨,太後現在但是寡居,提及房第之事天然感覺有些難為情,太後憤怒的看向皇上道:“皇上,這就是你教的兒子嗎?竟然對哀家如此違逆,肆意欺侮?”
淩軒冷冷的瞟了一眼太後,不覺得意的說道:“那隻能說仁壽宮的侍衛太弱了,連本王出去了,都冇有發覺。”
“兒臣嫌費事,皇宮裡這麼多道門,等著宮門一扇一扇的開啟再出去,兒臣的血都要流光了,還不如直接飛出去快一些。”
“來人,拉下去重責二十大板!”
“今後,還請太後把事情查清楚了再派人過來找朕,下次,不要再用你的病情來騙朕,不然,哪一次朕如果有急事,怕是顧不到你這邊了。”皇上略帶著警告意味的說了這麼一句,便是也帶著世人出了仁壽宮。
夏依依嘲笑一聲,身子往中間一側,讓開了一條道來,一雙杏目微微眯著,瞥向太後的時候貌似有些不經意,但是眼底卻透暴露了一絲傷害來,她的右手將手絹繞在烏黑的手指間玩弄著,嘴角一勾,笑道:“太後如果想搜尋甚麼東西,最好還是讓宮人的手腳潔淨一些,免得帶出來甚麼東西,到時候來歪曲臣妾偷東西。”
“你非要哀家說明白?哀家嫌說出來丟人,她堂堂一個軒王妃竟然恬不知恥,在仁壽宮裡頭勾搭男人,在屋裡頭苟合,方纔還攔著鄧嬤嬤,不讓她出來,清楚就是怕撞見了躲藏在內裡的姦夫罷了。”
皇上皺了皺眉頭,看向夏依依問道:“太後思疑你跟姦夫苟合,可有此事?”
夏依依眉頭輕挑,撫額,佯裝頭疼道:“太後,費事你把話說明白好不好,臣妾真的不明白你說的肮臟不要臉的事情是甚麼,這兒可另有這麼多的人看著聽著呢,你如果不說明白了,屆時他們出去瞎傳出甚麼來,壞了臣妾的名聲,臣妾可去那裡抱怨申冤去?”
太後的神采不由有些難堪,麵色變了變,並冇有說出半句話來。皇上訕訕的問了一句:“你的傷如何了?”
淩軒拉著依依就往外走,皇上並未開口禁止,由著他去了,太後則是憤恨的跺了頓腳,指著淩軒的背影罵道:“的確是放肆,違逆,違逆啊。”罵完以後,就看著皇上痛哭流涕道:“如果誌兒在哀家身邊,毫不會讓哀家受這般的委曲啊,哀家都將近病死了,你也不將誌兒早些調返來看望看望哀家?你是想要哀家臨死了,都冇有一個孫兒給哀家帶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