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穀子冷哼一聲,傲嬌的道:“冇空”。
“鬼穀子都已經這麼老了,就算是捆在一起,又能捆多少年?跟我長相廝守的人是你,你還擔憂個甚麼?”依依笑道。
“父親,我已經派人從官方刺探到了一個藥方,男人吃了就會不孕不育,我在宮裡不好動手,你派人去做。”
“我天然是記得,但是詩彤和詩音兩小我又不爭氣,她們兩個都冇有懷上孩子,你讓我如何辦?但是既然上官瓊已經懷了,那好歹是誌王的骨肉,總不能動手殺了啊。”皇後顫抖的說道。
淩軒在中間皺眉勸道:“方纔不是才說了要適當嗎?如何又要吃一份。”
“我奉告你,上官瓊的孩子毫不能活著出世。”鐘達陰狠的說道。
依依不由翻了一個白眼,這個事兒冇有做完,他倒是記得清清楚楚的,如何之前欺負過她的事情,他倒像是失憶了一樣,概不承認了?
“嗯,宣她出去。”太後坐直了身子,揮了揮手,讓那些人都下去了,唯獨留了鄧嬤嬤在寢室內服侍。
“好”,馬管家忙不迭的承諾,現在王妃的叮嚀,他再也不必先叨教王爺的唆使了。
夏依依渾身是汗,那雙迷離的雙眼有些疲累的看著他,嬌聲責怪道:“淩軒,你的手不是受傷了嗎?你能不能節製點?”
鬼穀子的神采霎那間就變得通紅,淩軒竟然諷刺他不如一條狗,鬼穀子怒瞪著一雙小眼睛,鬍子氣得一翹一翹的:“把甚麼喜脈?你們才圓房幾天?起碼得兩個月才氣把得出來,你著甚麼急?如果她現在就能把出喜脈來,那你必然是喜當爹了!”
翌日,太後倒是冇有再宣夏依依去宮裡給太後侍疾了,夏依依可貴的平靜了一天,眯著眼睛懶懶的躺在躺椅上,伸開了嘴巴,吃著淩軒親身剝了殼又剔了核後再送入口中的龍眼,嚼了幾口直接吞了下去。
“這才乖嘛。”淩軒又捏了她一把,順勢就將她一把抱起往床上走去,依依大驚道:“你又要乾嗎?”
“熱”
淩軒當即如臨大敵一樣道:“對,依依,你可要聽穀主的話,甚麼都不能多吃,這些忌諱的東西更是連碰都不能碰。”
依依彎起了眉眼,戲謔道:“呦,王爺甚麼時候跟鬼穀子站到同一條戰線上去了?”
“哼,軒王他不敷為懼,他已經剩不下多少光陰了,現現在他都還冇有找到解藥,並且已經跟皇上說了過些天就要親身去找解藥了,不過,他也是徒然,我派去的人跟我彙報說那種藥,在南青國怕是已經消逝了。等他一死,即便軒王妃懷了他的遺腹子,也掀不起多大的浪來,她如果敢有異動,我就當即送她去地下和軒王團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