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依依哼了一聲,也不再跟凝香辯論,她現在已經不太想提及許睿了。轉而問道:“淩軒現在忙著甚麼事情?”
阿誰掌櫃的看了一眼夏依依的穿著,不過是一件淺顯百姓的麻布衣服,想來也冇有多少錢,便是委宛的說道:“小娘子,這個新米要貴一些,五文錢一鬥。中間這一籮筐是客歲的陳米,三文錢一鬥。”
“華大人已經特地將王府的侍衛帶走了一大半,但是仍舊冇有殺了他。我們的人還朝著軒王妃的屋子裡放火,也冇能殺了她,厥後火勢大了,華大人歸去滅火,不慎被火燒死了。”
“小娘子,小店那裡有十文錢一鬥的米啊?彆說小店冇有,就是全部連城都冇有十文錢一鬥的米了。”
“好的,不過,你也少花點錢,你知不曉得,你未免也太招搖了,我們都已經跟了幾條尾巴了。”敏兒道。
“買米,買油,甚麼都買。”
“被燒死了?”鐘尚書皺眉問道,“當時軒王在乾甚麼?”
“漲過,就前陣子鬨兵戈,這米啊,都賣到三十文一鬥了,不過是僅僅半個月罷了,厥後,軒王去了北疆,這局勢刹時就穩定了下來,也就冇有那麼民氣惶惑的了,大師也就不再屯米了,這米價也就降了,還是賣五文錢一鬥。”
依依慎重的問道:“真的隻要那半個月?”
“越是做得標緻的賬薄就越有題目。”
“軒王他責打了阿誰收賄賂的衙役,動手極重,那衙役抬下去冇有多久,竟是死了。軒王還說要跟皇上給華大人請功,說是要臨時接辦連城的事件,直到新任的守備上任為止。”
“恰是,這看起來像是極其鬆散並且標緻的賬薄。”
依依挑挑眉,不覺得然道:“我曉得啊,不過那麼幾個小地痞,我並不看在眼裡罷了,他們既然喜好跟,就讓他們跟著好了。”
依依嘲笑了一聲,公然如她所料,依依挑眉道:“是不是這賬薄上的每一分一厘都記錄得清清楚楚,來龍去脈都很詳細,並且,還分毫不差?”
敏兒拍了拍夏依依的肩膀,說道:“你呀,還是這麼鬼機警。”
方敏暗自腹誹,夏依依啊夏依依,你是不是明天打鬥打得不太痛快?明天還想打鬥啊?
“這個呀,都是便宜賣了,一文錢兩鬥,不過,小娘子怕是不必吃這個黴米了。”
依依如是說道,從案架上順手取了一本賬薄,略微看了幾眼,便是交給凝香道:“將這本賬薄謄抄一份,抄好了,我們便能夠出去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