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忘不了那晚皇上親身來太子府,對他說的那些話。
秦以姝沉浸在有人來救她的高興裡,健忘剛纔口出的妄言。
不曉得過了多久,秦以姝感受渾身冰冷,感受不到一絲溫度。
蕭北宸低頭與她對視的一刹時愣住了,麵色蠟黃,頭髮已經打綹了,指甲縫裡儘是香灰,就連眼角都帶了肮臟之物。
“姝兒,你不是說甚麼都情願為我做嗎?你已經是我的人了,如何?在這裡不能要你?”
他是來詰責,是來泄憤的,而不是來心疼她的。
秦以姝現在悔怨不已,為甚麼要去搶彩頭,擺佈不過是一支步搖罷了。
秦洵接到蕭北宸來相府的動靜就馬不斷蹄的趕返來。
蕭北宸從牙縫裡擠出這句話,要不是傑出的教養和高貴的身份束縛著他,他恐怕會節製不住當下就把秦以姝掐死。
抬步走進祠堂。
他又冇來晚,祠堂裡的氣象恰好被她撞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