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嫿伸手將他的淚水擦乾,一點也不嫌棄他,雙手隔著牢門捧著錕王的臉,“父王是不是生阿嫿的氣了,都好久冇跟阿嫿說過如此和順的話了,阿嫿那裡做的不好父王儘管束訓,阿嫿不會抱怨父王的。”
元慶是一府主母,從大元遠嫁到西昌,彷彿從未讓他難堪熬。
“回大元後,如果有合適的,不必在乎其他的,就當我死了,好好餬口。”
錕王眼睛俄然紅了。
在冇見到她時,他有想過他們見麵時會說些甚麼,可真到了這個時候,他卻發明,即便有滿腹言語想說卻又不曉得如何說出口,想了半天賦說出這麼乾巴巴的一句。
實在,從拿到和離書的那一刻開端,他們就已經冇法可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