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院子一圈拖下來,秦以姝的膝蓋早就已經血肉恍惚了,看起來可怖得很。
她千不該萬不該,動了不能動的人。
長廊絕頂守著的兩個侍衛上前來,“小蜜斯請叮嚀。”
“秦以姝,如何能夠讓你這麼等閒就死了呢,想死不能死纔是最痛苦的,我就想讓你感受感受。”
“得管家,你,你明知我的身份,卻還任由,任由秦南柚這般待我……莫非你家王爺常日裡都……如此放縱你嗎?”
“拖著她,圍著這院子轉一圈,哦,對了,必然要讓她膝蓋著地。”秦南柚低頭看了眼裹著綁帶的膝蓋,笑得冇有溫度,“不然,她又如何曉得我經曆了甚麼呢。”
兩位就隻是站在一旁,像是冇聽到秦以姝的呼救般,反而是對著秦南柚畢恭畢敬。
秦南柚掃視了眼拖行的血痕,微微蹙眉,“薑伯,勞煩您讓人清理下,真讓人噁心。”
得管家按例來了薑府,聽著秦以姝的慘叫就跟著薑伯兩人來檢察環境。
秦以姝看到兩人過來,連連呼救,“我是太子側妃,快救我,救我,我會照實跟太子殿下說,讓你們有享不儘的繁華繁華,救救我。”
秦南柚腿上蓋著薄毯,毯子上放著一碟她愛吃的糕點。
“秦南柚,你冇死!”
起火?這詞倒是讓秦南柚感覺好笑得很。
夏兒一手攥著秦以姝的頭髮,一手抽著她的大嘴巴子。
“二蜜斯,讓你看看奴婢在東宮都經曆了甚麼。”
說的風輕雲淡,涓滴不顧及身先人的存亡。
太子側妃幾個字,秦南柚說得特彆重。
她本日,就要讓秦以姝看清楚她的脾氣。
至於狐假虎威一事就不勞側妃操心了,秦蜜斯一向都是繹王府的女主子,就算不是,她也是繹王府最高貴的客人,為了她,繹王府能夠不顧統統,傾其統統。
秦以姝該死,她隻是個奴婢,是秦蜜斯的奴婢,就算是要殺要剮也是蜜斯來決定。
夏兒細細數著巴掌數量,一巴掌也未幾,一巴掌也很多。
秦南柚笑眯眯的看著兩位伯伯,一點也看不出她的抨擊心機。
秦以姝整張臉直直被摔在地上,她從未被人如此欺侮過,恰好最瞧不起的秦南柚此時像掌管她存亡的神普通,就坐在她麵前。
垂垂的,秦以姝叫不出來了,嘴裡儘是口水和血水融會在一起,血腥又惡臭。
秦以姝想朝秦南柚撲過來,可被綁動手腳,一動就跌倒在地上,隻能在地上猖獗爬動。
最後一巴掌,夏兒但是使了實足十的力量,秦以姝隻感覺嘴裡錐心一痛,一顆牙順利脫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