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痛苦地捂著小腹的藍梓柔開口道:“月詩兒,我不過是搶過你的男人,你就這般記恨我?就算你記恨我,可我肚子裡的孩子是無辜的啊,你連他都不放過嗎?!”
他跪在乾元殿外,痛哭流涕了一個時候,纔有人緩緩翻開了乾元殿的大門,可出來的人,並不是淩王想見的。
“這事不勞煩淩王擔憂,她做的惡自有天懲,本王美意勸你一句,做好本身分內之事,不該管的閒事還是不要插手的好!”
嘿嘿一笑,月詩兒湊上前私語一番後,太醫聽的汗珠直接從額頭滑落下來。他嚥了咽口水,再三確認道:“月三蜜斯肯定要這麼做?”
“皇兄為甚麼不出來?”
誰知紫淵並不為所動,持續杵在原地用挑釁的眼神看著淩王:“皇兄說了,他見到你就渾身不舒暢,作為非常敬愛皇兄的弟弟,本王勉為其難出來聽你的廢話了。”
聽到這,月詩兒這才暴露了對勁的笑容。
藍梓柔蒲伏在地,因為過分疼痛神采變得越來越扭曲:“啊!詩兒,詩兒我求求你……”
誰都曉得月詩兒但是和當今聖上最寵嬖的弟弟淵政王乾係不淺,想要湊趣她還來不及呢,明天能被她這般以禮相待,太醫笑得合不攏嘴,忙回禮道:“月三蜜斯客氣了,這是微臣應當做的。”
舜華進屋的第一眼,就看到下身流血的藍梓柔趴在地上,非常寒微的俯視著月詩兒。而月詩兒則是一臉的討厭,感受下一秒就會吐出來普通。
月詩兒順著舜華所指的方向看去,一灘血跡,看來這孩子是保不住了。
氣淩王的同時,紫淵還不忘秀一波恩愛,實在是把淩王氣的不輕,他隻好黑著臉,冇好氣的對紫淵說道:“本王傳聞藍梓柔小產了。”
成果跟月詩兒預感的一樣,太醫在看到藍梓柔流了這麼多血後,心中已知腹中的孩子定是保不住了,但也意味性的給她開了固胎的藥,卻也隻是徒勞。
“紫淵,你!”
到現在藍梓柔想當淩王妃的胡想才完整幻滅,冇想到從始至終,她不過是皇家的一個玩物,非論生與不生,她最後的歸宿都是死路一條。
“諾。”
隨後,她又喊了幾個身強體壯的宮女過來,將藍梓柔抬到了床榻上,再看地上那一大灘觸目驚心的血跡,月詩兒心中有了個大抵,這孩子定是保不住了。
聽不懂月詩兒的語氣究竟是甚麼意義的太醫,隻感覺背後發涼,卻又不得不點頭應允了下來:“月三蜜斯固然叮嚀,微臣定儘力共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