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拜墊上的藍梓柔整小我都呆住了,身子一攤,如同一個被抽去靈魂的娃娃,眼神浮泛無神。
“後日是洛城一家斬首的日子,王爺派夜爾來問問主子,那天要不要一同去旁觀。”
頭皮被扯得生疼底子有力抵擋,被大力的月詩兒扯著頭髮一起拽到了月詩兒亡母藍氏的牌位前,想要起家的藍梓柔被月詩兒管束住後脖頸,逼著她跪在牌位前叩首懺悔。
月詩兒朝著跟她一同前來的兩名宮女說道:“你們倆去內裡等我吧,我冇事的。”
“嬤嬤也放心,我不會讓你們幾個白乾的。”
悄悄拍了拍藍梓柔的小臉,月詩兒像是聽了個天大的笑話普通,朗聲笑道:“哈哈!如果冇有我,你如何能夠有當母親的機遇。”
“你這個賤人,你都對郡王說了甚麼!”想要撲上去撓花月詩兒的臉,對方一個躲閃,藍梓柔撲了個空。
兩位嬤嬤和兩名宮女衡量著被塞進手中的沉甸甸銀錠,個個喜笑容開的退出了西配殿。
“來人啊!”月詩兒將在內裡等待的宮人們喊了出去:“椒房殿有甚麼活也給藍梓柔一份,想吃白飯?不成能的事。另有,讓她日日在貴妃娘娘亡母的牌位前叩首懺悔,一天都不準落,我會不定時抽查。”
推開門,月詩兒昂揚著頭一步步邁進了西配殿。
“清華宮是第一次,前些日子在安郡王府是第二次,你莫非就不消腦筋想想為甚麼嗎?”
嗑的太猛,藍梓柔隻感覺眼冒金星,暈頭轉向,可嘴裡卻不閒著:“你這個賤蹄子放開我!你和你阿誰短折鬼的娘一樣,都是輕賤坯子,有了夫君還妄圖著去勾引本身的親哥哥,狐媚東西,不要臉!”
有了月詩兒的承諾,幾個宮人欺負起藍梓柔就更努力兒了。
跟舜華髮完牢騷,月詩兒這纔想起閒事:“夜爾來有說是甚麼事嗎?”
來了興趣的藍梓柔不聽反覆道:“我說你和你娘一樣,都是勾引彆人丈夫的賤人,狐狸精!”
扯住藍梓柔的頭髮,用力將她從地上拽了起來:“表姐身懷有孕,如何總愛坐在冰冷的地上呢,快起來。”
昂首看向幸災樂禍的月詩兒,藍梓柔惡狠狠謾罵道:“你這個賤人!如何,來看我的笑話?”
發了瘋的藍梓柔冒死想要抓住月詩兒衣裙,卻被對方一巴掌扇倒在地,她大吼道:“你究竟想要做甚麼?”
“放開我!”冒死掙紮的她還是抵不過習武多年的月詩兒,生生被對方按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