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詩兒輕聲喚道:“長姐莫哭,詩兒不疼。”
天子狠狠一腳踹在了藍梓柔的心窩處,她刹時疼得直冒盜汗。
聽左院卿說了這麼多,洛城這才反應過來,本來本身是被藍梓柔騙了。看著跪在地上恨不得將頭埋進地裡的藍梓柔,他的內心百感交集。
怪不得慕貴妃哭得這麼凶,就連一旁的天子也震驚了,原覺得洛城隻是對月詩兒欺侮漫罵,冇想到現在已經變本加厲的脫手毒打她了。
她這一安撫,慕貴妃哭的更凶了:“你被打成如許,為甚麼不說?”慕貴妃扭頭,雙目猩紅的盯著洛城,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洛城!月家到底如何獲咎你了,要讓你這般虐待詩兒?她不過是太愛你,莫非她連愛你都是錯嗎!”
眼尖的慕貴妃瞧見了月詩兒胳膊上那一道道拇指粗的褐紅色醜惡傷疤,既心疼又氣憤的問道:“詩兒,你身上的傷疤是如何回事!”
“如何,藍側妃見奴婢冇死彷彿很絕望?”冬青叩首,將本身的悲慘遭受說了出來:“忠義伯大夫人恨奴婢奉養過已逝的將軍夫人,對奴婢非打即罵。有一次藍側妃因為不順心將滾燙的湯羹倒在了奴婢的身上,並將奴婢鎖在了柴房裡自生自滅,誰知半夜柴房起火,奴婢命大從窗戶逃了出去。厥後奴婢偶遇藍側妃的庶弟藍圖少爺,他美意收留奴婢在二夫人的院子裡當差,誰知藍側妃得知後硬是向忠義伯討了奴婢去。”
天子聽罷,沉著的看著洛城:“解釋一下,詩兒身上的鞭傷是如何回事。”
天子又連踹了兩腳,怒罵道:“老安王如何就生了你這麼一個牲口!”若不是看在老王妃的麵子上,天子都想直接把洛城踢死。
左院卿舉起右手的三根手指做發誓狀:“我如有半句謊話當場被雷劈死,身後墮入十八層天國,永久不得超生!”
氣得皇上又一腳踹在洛城的身上,洛城一個重心不穩,連帶著懷中的藍梓柔一起顛仆在地。
“你胡說!”藍梓柔的眼底閃過一抹惶恐,她千算萬算冇算到左院卿竟然是詐死。
見藍梓柔死不承認,冬青與左院卿對視一眼,搬出了證據:“皇上,奴婢有證據能夠證明藍側妃假孕,宮中的眾太醫也可為藍側妃評脈作證,看看她到底有冇有懷過孕!”
藍梓柔驚駭的瞪大了雙眼,的確不敢信賴麵前的氣象:“你不是被燒死了嗎?如何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