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生甚麼事了?”
憋了半天,月詩兒這纔有了說話的機遇:“那就走吧,彆讓母妃等久了。”
緊隨父親進入書房,紙張和墨汁獨占的氣味讓藍梓柔的大腦復甦了很多,她故作奧秘道:“父親這幾日不在府中,傳聞二夫人擅自做主,為父親選了一名小妾,這小妾彷彿還是她的同親。”
想她?月詩兒直感覺好笑,是想找她的茬吧。
見月詩兒的眼神有些躊躇,林嬤嬤心下瞭然,倉猝解釋道:“王嬤嬤對王妃不敬之事老王妃是真的不知情,過後老王妃也懲罰了王嬤嬤替王妃您出氣。”
月詩兒曉得老王妃早就憋不住了,她淡定的問道:“此次是母妃身邊的哪位嬤嬤啊?”
忠義伯回過神,指著藍梓柔冷酷開口:“你害我被貶為伯爵,害我在都城丟儘了顏麵,從本日起你最好禱告肚子裡的這個孩子是男孩,不然我定要你都雅!滾!”
讓她一個王妃當服侍人的老媽子!月詩兒的嘴角抽了抽,又瞥見老王妃那雙充滿誠意的眼眸正緊盯著本身,恐怕她會回絕似的。
本想跟父親討要冬兒做丫環的,冇想到卻被還在氣頭上的父親臭罵一頓,趕出了書房。碰了一鼻子灰的藍梓柔不再多言,隻好悻悻地分開。
“父親!”
“老王妃的另一個親信林嬤嬤,此人非常世故,常憑著三寸不爛之舌討得老王妃的歡心。她不似王嬤嬤好對於,主子要把穩。”
次日下早朝返來,忠義伯就見到在書房外等待多時的藍梓柔,他不由眉間一緊。
月詩兒來到老王妃身邊坐下,演起了母慈子孝的戲碼:“母妃這幾日住的可還風俗?如有甚麼需求,固然跟兒媳說。”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容人,林嬤嬤這般有禮,月詩兒也不好說甚麼,隻好淺笑著回敬對方。
聽了林嬤嬤這番解釋,月詩兒瞭然,廢話這麼多,不就是想說缺服侍老王妃的人手,讓她過來當丫環服侍這個婆婆嗎。
麵前的林嬤嬤個子不高身材乾癟,可一雙黑溜溜的眼睛卻格外有神。打著哈欠的月詩兒一呈現,林嬤嬤忙滿臉堆笑上前:“老奴見過王妃,叨擾王妃歇息了。”
月詩兒上前,靈巧施禮:“兒媳見過母妃。”
臉上的笑容越是甜美,老王妃越是內心冇底。
藍梓柔這副德行,想來她父親忠義伯也好不到哪去。在原主的影象裡,雖冇見過她這個忠義伯孃舅幾次麵,可對方看她的眼神卻給她留下了深切的印象。
眸子子轉了轉,月詩兒點頭應道:“我是都城出了名被父親慣壞的孩子,隻要母妃不嫌棄,我冇有任何定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