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他又問道：“秦莫天，你身為當世名將，可還記得兵者信條？”

聽到魏長青的話，秦莫天身材一震，彷彿想到了甚麼，目光中儘是難以置信。

“你奉告我，本帥想要殺你，你服，還是不平？”

金邊青紋蒼龍旗！

北境戰區，虎狼之兵？

秦莫天還是低著頭，冇有說話。

“你……你是……”

趙三萬歎了口氣，幽幽地說道：“衛子卿，衛……冇想到，到頭來我還是藐視了他，他竟然是……秦家，完了！”

衛長青笑了笑，冇有答覆。

秦莫問傻了，秦雲海傻了。

甲冑上的龍頭，猙獰而攝魂。

終究，秦莫天顫顫巍巍地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蒼龍旗，天荒軍，是這個期間，最亮眼的存在。

聞言，衛長青嘲笑一聲，“記得就好，本帥還覺得你早就將這些餵了狗！”

冷酷的聲音，在大廳裡迴盪。

四年後，一支步隊打穿了全部北境，殺的境外十國為之膽怯，被冠以‘天下第一軍’之名。

見狀，秦莫問撲倒在地，父子兩人抱在一起，失聲痛哭，“錯了，我們全都錯了，秦家……完了……”

接著，他的聲音轉冷，“秦莫天，你還記得本身是甚麼身份嗎？還記得本身身上穿的是甚麼嗎？還記得你參軍第一天，所發下的誓詞嗎？”

“我……末將有罪，還請青主降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