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將軍夫人打死了將軍懷有身孕的妾侍,綁著將軍,放火燒死。’
眼底突然閃過嗜血的殺氣,設想讒諂她這筆賬還未曾算,竟然膽敢動她的弟弟?
眉眼蹙動,這小子到了天國,怎的還這般肥胖不堪、營養不良?
莫非在天國?
摒棄這動機,非論他們的死如何,當務之急,是體味這前身的‘出色事蹟’,好化解和淩晗晟的間隙、隔閡。
淩琉玥眸子裡綴滿了寒星,化成一道道的利刃射向李嬤嬤,倘若她不是對弟弟忠心無二,膽敢如此對她說話,一腳踹她見閻羅王!
終究,獲咎了不該獲咎的人,他們何如不了她,抓著她獨一的軟肋,眼睜睜的看著弟弟在麵前千刀萬剮!
她必然會讓淩含煙曉得花兒為甚麼如許紅!
眼底閃過肅殺之氣,從現在的處境,和李嬤嬤話中的隻言片語,能看出侯府是讓他們兩姐弟自生自滅!
微微一笑,定然是,不然她怎會晤到弟弟?
淩琉玥墮入無邊的黑暗中,頓覺渾身有力,錐心的疼痛伸展滿身,鐵鏽般的血腥味充滿在鼻翼間。
淩晗晟見鬼普通瞪著淩琉玥,墨黑般濃烈的眸子裡,閃過一絲錯愕,轉眼被嫌惡給代替。
可弟弟早已因為她,被仇家殺死。
淩晗晟端著殘破不堪的碗,內裡晃閒逛蕩的湯水,幾近要溢位,被擱置在木板搭置的床邊。清可見底的湯水,上麵漂泊著幾片爛菜葉,零散的幾粒米一眼望去,便能數清。
淩琉玥眼底閃過深思,嬤嬤說的是月例,而不是人為。而這府邸姓淩,那麼,他們不是府中的仆人,而是府中的成員之一,為何他們住的如此粗陋不堪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