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爺,我再問您,如果有人言語不竭欺侮您過世了的父親,您會如何做?”滕飛冷冷問道。
滕文庭的聲音變得非常峻厲,身上披收回那種上位者的氣勢,讓很多圍觀的民氣中都是一陣凜然。
可當著這麼多外人,他隻能咬著牙,強笑道:“那是天然,那是天然……”
如果滕文庭聽到這些人的心聲,必然會感遭到委曲和冤枉。他這麼做,不過是從家屬好處解纜,見滕飛不著陳跡的把罪名推到一個死人身上,他隻不過是順水推舟罷了,這件事的主謀,是滕飛,是滕飛啊!
但是這個死人,是本身的兒子啊!
“你既為滕氏族人,當知本家禁製自相殘殺,現在,你卻一刀劈了你的一個族叔,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犯下彌天大罪,你竟然說你不知何罪之有?滕飛!我再問你,知不知罪?”
就在滕文庭躊躇的時候,滕飛又添了一把柴:“二爺爺,這些堆棧,莫非不是滕雲風兼併去的?”
滕文庭心中不甘,卻又不想給人一種欺負孩子的感受,隻能強忍著心中的憤怒,向滕飛收回聘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