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誰敢!”滕飛俄然厲聲喝道,然後看著滕文庭,說道:“二爺爺,看來這裡冇有人歡迎我,那麼,就請您把我父母親和他們部下的靈位請出來,交還給我們,我們立即就走!”
“這……這個,滕飛啊,你看,你遠道而來,滿麵風塵的,就如許直接去祭奠你的父母,和各位滕氏先祖,但是很不敬的!要不,你看如許,我先安排你住下,你沐浴換衣,好好歇息一番。早晨呢,二爺爺會把承諾你那兩個狐族的女奴給你送去,待明日一早,你精力飽滿的,再去拜祭你的父母和列為滕氏先祖,豈不是更好?”
滕飛說著,看了一眼那些麵色各彆的人們,淡淡說道:“恰好,也合了你們的意,這處當年我父母建立起來的宅院,你們喜好,住著就是,但我但願你們能記著,這裡,不是你們的家!今後請不要在我的麵前張口杜口說這裡是你們的地盤,請不要這麼無恥。”
哢吧!
啪!
“爺爺,你看到了吧?你請返來的,底子就是個冇有人道的狼!狼子野心!”臉上紅腫未消的滕非跟滕嬌一起從遠處走來,非常怨毒的看著滕飛。
統統人都愣在那邊,冇有人想到,在這滕家的核親信地,勢單力薄的滕雲草,真的就敢脫手。
“滕飛,你父母和那些人的靈位,早就被我燒了,你有本領,衝著我來!”滕嬌揚起下巴,一臉冷傲的看著滕飛說道。
“放屁!”人群外俄然傳來一聲大喝,一個身材高大的老者,一臉喜色的分開人群走過來,用手指著滕飛罵道:“當年就算你父親滕雲誌,也不敢在老子麵前如此無禮,你個乳臭未乾的娃娃,憑甚麼敢這麼說話,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可惜的是,滕文庭喊出來這一聲的時候,滕文虎已經脫手了!
“你又是誰?”滕飛看著這個跟滕文庭長相非常類似,跟本身爺爺也有幾分相像的老者,心中已是曉得了他的身份。
明天滕非吃了大虧,滕文虎極其氣憤,再如何不喜好滕非,那也是他們這邊滕氏分支本身的事情。滕雲誌的兒子,他如何能夠等閒放過?恰好藉著這個機遇,好好經驗經驗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東西。
以是,不管滕飛有何種來由,都冇體例回絕滕文庭的這個要求,不然的話,就是不孝,就是對先人的大不敬!
“你們這群忘恩負義的狗東西!的確就是一群牲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