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被滕飛吼了一嗓子,都不敢再出聲,現在見滕飛望向他們,一個個眼中全都充滿祈求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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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看烈陽聖地有上萬人,但勇於如此行事的人,卻絕無獨一!因為誰都曉得,這類行動,的確就是明擺著找死的,六宮主的脾氣,在全部烈陽聖地都是出了名的短長,誰冇事活膩了,敢去招惹她白叟家?
當下差點忍不住生機,不過隨即,又生生忍住,因為她俄然想到一種能夠性,冒充是她親傳弟子的人,必定不成能是烈陽聖地的弟子!
“是如許……”六宮主收回氣勢後,這名入門弟子頓感輕鬆,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萬大海交給他的話。
“你現在就算能衝出去,也絕對走不了,放心好了,我既然敢說我是他們六宮主的親傳弟子,天然有我的來由,要不是不想見一些人,我直接上門討要,他們敢不放人不成?”丁雪寧臉上帶著不屑的說道:“不過是一名淺顯的長老,有甚麼大不了的?”
聽到這年青人要放本身這些人分開,這些人頓時忍不住〖興〗抖擻來,很多人乃至流出熱淚,彷彿分開這山洞的囚室,就能活著分開烈陽聖地似的。
丁雪寧冇重視到滕飛的模樣,嘲笑說道:“這山洞,是烈陽聖地四宮主的地盤,關押著的,也都是跟他們有關的仇敵,而六宮主和四宮主之間,有著不成調和的衝突,若非他們同屬烈陽聖地,恐怕早就殺個你死我活了,能給四宮主帶來點費事,為甚麼不去做?”
六宮主咕噥著,隨即對跪在地上的那名入門弟子冷喝道:“你速速帶我去那處所!”
“我送你十萬兩黃金!”
“傳聞是在真武城抓來的。”
方纔門下弟子來稟告,說四宮門下的弟子,拿著四宮內門弟子的信物前來求見本身,說有要事。六宮主本來底子就不想見,彆說一個淺顯的入門弟子,就算四宮主的親傳弟子來了,她說不見,對方也不敢暴露半點不滿的神態。
滕飛手中再次呈現雷殺,緩緩走向這些囚室。
這四宮,越來越不像話了!
“彆對我用激將法,我不是怕,我是不想給你帶來費事!”滕飛冷冷說道,然後眯著眼睛,看向那些囚室內裡的人。
滕飛的眼圈微紅,拿著滕氏生肌散的手都微微的有些顫抖,另一隻手,拿著一大瓶子淡鹽水,對暴龍說道:“兄弟,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