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瑟縮著脖子,澄徹的大眼睛裡可貴閃現一層霧氣。
他不過晚歸幾小時,這小女人便弄得他這平靜的私宅烏煙瘴氣婬糜不堪。
女孩一邊躲一邊尖叫,“你瘋啦!戰慕謙,你敢抽小爺一下嚐嚐,仳離!立即仳離!”
她責怪著,柔嫩的胸部已然蹭上男人的胸口。
纔剛登記一天,這首長叔叔彆不是要姓虐她吧……
“你……你到底要乾嗎?!”
她固然能打鬥,但是戰慕謙是甚麼人,特種兵出身啊,她能打得過很多人,卻毫不成能打得過他。
小醉貓眯著眼睛衝著他嬌媚地笑,“戰叔叔,這麼凶做甚麼,還要罰我麵壁?奉求,我又不是你的兵……”
戰慕謙薄唇抿著,擰住女孩的手腕拖著她上樓,字句酷寒砭骨,“告我是麼,明早你另有力量爬到婦聯告我,算我輸。”
特彆是方纔他從玄關進門時,入目標畫麵……
他昨日才警告過她,不準她穿如此透露的衣裙。
薑棉棉這下是真的有點怕了。
總統府這位無惡不作的大令媛這兩年看似混得很開,可究竟上,薑棉棉會打鬥,酒量卻如何都練不出來。
她撐著身子搖搖欲墜地走到男人身前,腳尖踮得高高的,兩隻柔嫩無骨的小胳膊勾住男人的脖子,藉著酒勁狠狠施力,竟然將首長大人推到了沙發上。
戰慕謙眼底冷了幾分,聲線峻厲,“薑棉棉,你想造反?立即從我身高低去!”
戰慕謙俊臉陰戾,“翹課逃學、打鬥打鬥、抽菸酗酒、濫jiao廝混,小小年紀還真是無惡不作。”
“中間冇抽過你吧,薑棉棉,你就是欠經驗!”
戰慕謙麵色烏青,手持皮帶步步逼近。
“戰、戰慕謙,我警告你,你這是家暴!我,我會去婦聯告你的!”
她被摔到床上,疼得打滾。
……
醉得冇甚麼力量的小女人被擰進男人的寢室。
兩條白嫩的大腿順勢纏上他。
戰慕謙固然看起來脾氣普通,但她視他為長輩,總感覺這位首長叔叔還算名流和順,如何也料不到他竟然會解皮帶打人!
薑棉棉被他冷厲且嫌惡的口氣鎮住,小腦袋略微復甦的幾分。
下一瞬,薑棉棉被男人的大手狠狠擰下沙發,她一時候站立不穩,差點就栽倒在地。
她扯著嗓子呼救,可這宅子裡的家傭就像是死了普通,一點迴應都冇有。
可昏昏沉沉間,模糊瞥見戰慕謙竟在她麵前解下腰間的戎服皮帶……
就在她覺得真的會捱打的時候,戰慕謙冷著臉用皮帶捆住她兩隻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