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有人以玩家的身份突入九州大地,已經不是甚麼奧妙。並且早在三百年前,就已經有一些人如許做了,他們還製造了一些奇特的說法,來粉飾身份。
百無聊賴的趴在桌子上,吃完了一大盤生果,又睡了一會兒,醒來已是傍晚時分。
雪越下越大,很快,天空飛滿了白絨絨的雪花,陰暗死寂的銀河就像決堤一樣,任由大雪紛飛而出,撒向全部六合。
表麵清楚的臉上,有一雙帶著陰冷之色的眼眸,在雪夜裡,那雙眼睛分外顯眼。他包含了很多情感,難以壓抑的痛恨,難以澆滅的氣憤。
葉然撣落身上感染的雪花,哈出一口白氣,北風拂動他的亂髮,冷得葉然一個激靈,卻冇有遁藏,隻是站在雪幕裡,閉上眼睛,感受冰冷的風,冰冷的烏黑花片,任它熔化在臉上。
三百年的時候,充足做很多事。
“你……”葉然瞳孔一縮,嚴峻的看著他,“你想如何?”
葉然搖點頭,“每個期間都有他值得尊敬的處所,我隻是純真的討厭這個天下罷了。”
葉然還想問點甚麼,對方卻已經消逝不見。
“是你!”葉然細心看了看,血袍人,竟然是血袍人。他到底是如何出去的,公主府保衛森嚴,他竟能如此輕鬆的闖出去,葉然很難不驚詫。
“你是誰?”葉然沉聲問道。
不管他們成為甚麼樣的人,都和本身冇有乾係,葉然如許一想,便感受內心舒暢多了。
“老天待我不薄,在我有生之年,總算讓我找到了一絲機遇。”血袍人笑罷,一臉滿足的說道。
“倒是蠻有閒情逸緻,另有表情賞識雪景。”
葉然說完,謹慎翼翼的看了她一眼。
下一刻,血袍人森冷的盯著葉然,“怪隻怪你命不好,就算你不趕上我,趕上彆的玩家,還是會落得一樣了局,與其便宜彆人,不如就便宜我了!”
他到底有多強,明顯我已經踏入後天中期,為何連抵擋之力都冇有,葉然心中孔殷,底子不明白對方為何揪著本身不放,彷彿冇獲咎過他纔是。
“如何,這麼快就把我忘了?”他開口沙啞的說道。
葉然呼吸困難,用力掙紮,雙手冒死拍打他手臂,血袍人的手就像鐵鑄一樣,紋絲不動。
葉然回過神,想了想以後,有些記唸的小聲道:“不一樣,你們這兒無聊透頂。蠻橫,殘暴,到處都是爭鬥殛斃,充滿了各種封建端方,於我們而言,你們的文明還處於蠻荒期間,固然能把握強大的力量,卻隻會是以顯得更加蠻橫殘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