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中卻止不住擔憂沈如風這性子,她怕他闖出大禍。
“皇上,姐姐果然精力變態,如果她出了這鳳儀殿,傷了人可如何是好,並且這讓天下人曉得大梁的皇後瘋了……”
男人抹了一把臉:“彆不識汲引,貴妃娘娘不幸你才讓主子來服侍你,皇後孃娘,彆吃力了,待會主子必然將你服侍得舒舒暢服的。”
宇文燁和順的擁著季媛,看向宋如歌時,那眸光突然就冷了:“這如何回事?”
嘴巴被捂上,身上的男人淫笑著:“皇後孃娘,你就彆喊了,這鳳儀殿那裡另有人,你已經不是昔日母範天下的皇後,今晚就讓主子好好服侍服侍皇後孃娘。”
“娘娘,出甚麼事了?”芍藥提著燈排闥出去,看到屋內的場景,嚇得失聲尖叫。
她緊握動手裡的簪子,那是宇文燁在新婚那晚送給她的,現在兩次沾血,還染了性命。
季媛嚇得神采一白,往宇文燁的懷裡鑽:“皇上,臣妾驚駭。”
她驚駭的狠狠地刺了好幾下,直到對方倒下不轉動了,這才停了手。
男人嘲笑了一聲,扯開了宋如歌的衣服,隻剩下褻衣褻褲。
宋如歌惶恐的將人從身上推下去。
“夏江,從本日起,你帶人看管鳳儀殿,不得任何人出入。”
男人吃痛鬆了手,旋即氣憤的扇了她一巴掌。
“娘娘。”
宋如歌藉著燭火瞥見男人胸口一片血跡,而她的手上也沾滿了鮮血,她也嚇到了。
可她讓季媛絕望了,冇能看到她跟野男人顛鸞倒鳳的一幕,而是她滿臉是血的站在屍身中間,像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一樣可駭。
“給本宮滾蛋。”宋如歌用了滿身的力量抵擋,狠狠地咬了男人一口。
宋如歌慘白的笑了,輕飄飄地說:“進了個賊人,臣妾給殺了,皇上來得恰好,臣妾正愁著這鳳儀殿無人措置屍身,還費事皇上走的時候將屍身帶走。”
一抬眼,就見宇文燁帶著季媛,氣勢洶洶的來了。
“來人,將屍身抬走。”
男人嗬嗬笑了兩聲,壓在她身上:“皇後孃娘,你就認命吧,你鬥不過貴妃娘娘。”
如何回事宇文燁會看不出?
她嚇醒了,黑暗裡,惶恐的抵擋,朝內裡大喊:“來人,拯救啊……”
回過神的芍藥怯生生地喚了一聲。
她臉上沾了血,嘴角也是,那腥澀的味道,讓她噁心,胃裡一陣翻江倒海。
在男人說他是季媛派來時,宋如歌就曉得這前麵另有捉姦的戲碼。
宋如歌麻痹的看著宇文燁來,看著他摟著季媛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