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長劍平空一劃,一股強大的氣流頓時直衝不遠處的一片山林,數根細弱的樹林回聲轟但是倒,頓時滿樹塵雪飛揚。
“老爺子這話何意?莫非是想包庇無缺嗎!哼,我不平!本日老爺子若不給南英一個公道,我毫不善罷甘休!”
月如霜輕咳一聲,道:“算了算了,一小我跟隻小牲口計算個甚麼勁!阿誰牲口既然瘋了,必定有病,有病的牲口絕計蹦噠不了多少光陰,我們還是先帶無缺弟弟回家去療傷要緊。”
至於跟在他身後那些人,印象未幾,隻記得他們的名字和邊幅,曉得他們大多是月家武功修為皆為上等的家屬後輩和保護。
月孤城給了她一個安寧的眼神,一劍迫退月南英,迅疾來到月無缺身邊,在瞥見她渾身的傷痕以後,神采大變,拉著她急聲問道:“無缺,你身上如何這麼多傷?是誰乾的?”
月敏敏被她們倆如許一瞧,立時心虛地朝後退了兩步,垂下了眼瞼。這兩個少女恰是月無缺的兩個姐姐,月如霜和月如冰,兩女皆資質聰明,機警過人,武功玄術修為不在月敏敏話下,平輩當中,尤屬這兩姐妹不好惹,是以月敏敏對她們心有顧忌。
月敏敏有爹爹撐腰,膽量立即又大了起來,躲在月南英身後狠狠瞪了月無缺一眼,指著她放肆說道:“小廢料,你本身說,你剛纔是不是想殺我?哼,有月華幾個作證,你休想耍賴!”
月孤城聞言目光一寒,盯著他父女二人冷聲道:“我再說一遍,我兒子月無缺不是廢料!如果再讓我聽到誰說無缺是廢料,休怪我手中這把刺雪劍劍下無情!”
“不然,大伯想如何?”月無缺眸中幽光流轉,望著月南英含笑說道,“大伯是不是搞錯了?傷我的是一隻小牲口,我們罵的也是那隻牲口,底子就未提及敏敏姐半句,大伯為何要這般活力?啊,我明白了,必然是大伯看我被一隻小牲口弄得渾身是傷,以是心疼我,想替我出頭吧。嗬嗬,大伯對我真好,不過大伯的美意我心領了,如果我們真的跟一隻小牲口置氣的話,就顯得氣度狹小吝嗇巴巴了,大伯您說是吧?做為人,我們應當寬弘大量纔對。”
月南英與月孤城雖為堂兄弟,卻氣度狹小,高傲自大,與月孤城向來分歧,對他的廢料兒子月無缺更是鄙夷萬分。現在自家女兒竟然被一個廢料欺負,他怎能不憤怒萬分!
月南英資質差些,玄術修為及不上月孤城,在家屬排名也是稍低於他,是以氣度狹小的他對這個堂弟妒忌非常,早想與之一較凹凸,以壓壓他的風頭,隻是顧忌於月家不容內鬨違者必究的家規,才硬將那挑釁之心強壓置心底。本日恰好藉機與月孤城一戰,他又怎肯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