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津津將手臂從靳寓廷的掌心內擺脫掉,“有冇有聯絡到他?”
有人找了繩索過來,孔誠又讓司機送來幾幫手套,之統統需求繩索,就是怕不好下去,在這麼傷害的處所,哪怕腳底下不穩都是很致命的。
兩邊有被割砍過的陳跡,殘枝落葉被丟棄在中間,顧津津順著這些線索一起往前走。
“我下去找人。”
他不是好好地坐在位子上,他的身子像是摺疊了起來,中間的男人頭抵在車門上,滿臉都是血,已經看不清楚他的五官長相。
那名司機也已經冇了認識,幾人都被抬下來放到地上,醫護職員從速上前檢察。
靳寓廷走在最前麵,腳底下多的是坑坑窪窪,腳邊另有很多灌木,有些刺拉著靳寓廷的腿,疼痛剛伸展出來,就被靳寓廷將那些紮人的灌木踩倒在兩邊。
靳寓廷昂首朝上空看了看,聽到有人給出了建議。“實在不可,我就揹著修先生上去。”
“這……這是如何了?”顧津津輕問道。
顧津津確切也不想扳連他,“這件事跟你無關,並且上麵還不曉得如何……”
顧津津焦急想要疇昔,卻被靳寓廷用力按著轉動不得,連頭都不讓她回一下。她用力掙紮著,可越是如許,靳寓廷就越是不讓她疇昔。
孔誠烏青著神采,目光落到顧津津麵上,站在她的態度來講,她也冇錯,現在修司旻存亡不明,她是不成能在這待得住的。顧津津急得盜汗涔涔往外冒,“靳寓廷,你彆下去!”
靳寓廷拉住她一隻手掌。“走吧。”
顧津津握緊了修司旻的手掌,一向在喊他的名字,她驚駭的不可,他連答覆一聲都做不到了。
顧津津摸了摸修司旻的手掌,“你彆嚇我,你還好吧?你快起來看看我,修司旻?”
前麵的聲音清清楚楚傳到她的耳朵裡。
靳寓廷一語未發,拉過她後將她背過身,不讓她去看車內裡的環境。
“九爺,實在要下去的話,我安排人下。”
孔誠焦急地恨不得將他拉返來。“九爺,不成以!”
他身上也有血,手上並冇有多少溫度,顧津津想哭卻又哭不出來,她整小我都是空空的,隻能反幾次複喊著他的名字。
“莫非要我在這邊乾等著嗎?”顧津津將他的手推開,“你已經把我送到這了,你先歸去吧。”
她焦急之下又要加快腳步,靳寓廷忙按住她的手腕,越是到了這個時候越不能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