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靳韓聲的人早過來,哪怕是早過來非常鐘堵門,明天商陸都走不掉了。
“修司旻呢?”靳寓廷聲音不冷不淡地問道。
靳韓聲薄唇輕啟,“如何,你是來奉告我商陸的下落?”
車子再度策動,調頭以後將顧津津送回了家。
顧津津喉間轉動著,最後的一點對峙被碾壓得支離破裂,靳韓聲這話再較著不過了,除了修司旻另有誰呢?
顧津津的麵色白的好似一張紙,靳寓廷聲音藏了些許沉重,“另有你,即便大哥真承諾了不計算,等他回過神的時候,你感覺你就能安然無恙?”
但男人冇再究查,他罵了中間的幾人一句。“蠢貨!”
“出來!”靳寓廷的口氣很不好。
男人並未像前幾次那樣打動,“那你來找我做甚麼?”
“這事不是我胡亂猜想,而是有人親口跟我說的。”
顧津津喉間輕滾了下,“你看到他們在一起了?”
顧津津確切解釋不出來。
“他跟你同床共枕,莫非他的話不成信嗎?”
“開了車走了,往西去的。”
“如果被靳韓聲在家裡找到了商陸,他應當曉得結果的……”
靳韓聲轉頭看向顧津津,她一臉的安閒,男人繃緊了麵色衝她說道。“你最好禱告商陸冇事。”
顧津津沉默著,她身子今後輕靠,靳寓廷收回擊機。“要不是我提早一步將商陸安排走,你曉得她接下來要麵對甚麼嗎?說不定她這輩子都休想再出東樓了。”
靳韓聲抬腿踢疇昔,男人痛得身子往下彎,一句話不敢說。
司機見狀,一臉平靜地將車窗落下去。
“你不讓我見他,那好,明天你也彆想走。”
顧津津走到前麵,拉了拉車門,門是鎖著的。“帶我去見靳韓聲。”
顧津津這會說話有底氣多了,“隨你如何想,我壓根不曉得商陸在哪。”
“你彆在理取鬨。”
顧津津冇說話,神采有些發白,靳寓廷說完,將手機螢幕翻開,上麵有很多照片。有修司旻進入一醉樓時被拍的,也有靳韓聲出來時被拍的,另有靳韓聲進了修司旻的包廂,一個個角度找得極好,顧津津還是不敢信賴,也不能這麼等閒去信賴。
靳韓聲嘲笑著,目光落到顧津津的臉上,“我就不信,一個跟你最靠近的人,說的會是謊話。”
“但他看到了我跟你在一起,看到了我出入你家裡,你真覺得他能漂亮到那一步?”
顧津津一臉的無辜狀,“我聽不明白你在說甚麼,你都在我家搜過兩遍了,你看到商陸的影子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