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津津想到喬予說的，是靳寓廷設想他，這才完整把他毀了。

靳寓廷忙掐熄手裡的煙，他大步回到了屋內，徐大夫清算好起家，看來是冇甚麼大礙。

顧津津生硬著肩膀看他，“做甚麼？”

上了車，他讓司機將暖氣調至最高，靳寓廷身上的衣服也濕透了。孔誠從後備箱內拿了條毛毯，靳寓廷忙將它裹在顧津津身上。

徐大夫給顧津津措置傷口的時候，她側過臉望向內裡，透過那道翻開的落地門，她看到靳寓廷單手撐在身側，另一隻手中的煙星忽明忽暗。

浴室內水聲四溢，半晌後，他拿來浴袍給她披上。

“嗯。”

“乾甚麼？”

她忍住疼痛冇動，靳寓廷細心看了眼她的額頭後，這才衝孔誠說道。“直接回西樓吧，讓徐大夫過來趟。”

顧津津將手伸出去，她的腕骨處腫得短長。

她冷到說不出話，身材抖得不成模樣，靳寓廷乾脆將她抱到腿上。

靳寓廷眉眼間輕動，潭底的涼冽被拂去，心頭又似有一雙小手在輕撥動，這類感受奇特極了。“那他說你的時候，你如何都認了？”

靳寓廷又氣又好笑，“你有自虐偏向不成？這個時候還要看看彆人如何罵你。”

“靳寓廷。”

“出去。”

“你方纔是不是很擔憂我？”她看得出來。

靳寓廷冇聽她的，伸手給她脫衣服，顧津津知覺還未完整規複，也掙不過他。

“我想看看……我是不是要被人罵死了。”

他轉過身，目光遙遙同她對上，徐大夫正幸虧給她消毒，顧津津痛得嘶了聲。

靳寓廷鎖緊眉頭，他拿了煙走到陽台上去。

“我無所謂，”顧津津說得很小聲，“你跟我不一樣。”

“不睡嗎？”

懷裡的身子都快涼透了，靳寓廷緊擁住她，顧津津牙關顫抖，不住往他身前鑽。

“嗯。”顧津津輕回聲。

但是這陣聲音傳到靳寓廷耳朵裡，他覺得是她驚駭，要撐不住了，以是手裡行動更慌。

司機加快往前開，孔誠轉頭看了眼。“九爺，要不要直接去病院？”

她垂下的視野落在靳寓廷手上，看到他好不輕易開了鎖，然後將門翻開。

顧津津有好多話要問，但她倦怠的短長，寒意到這會還滲入在她的骨子裡，靳寓廷伸手將她抱在懷裡。“彆問了，今後喬予這個名字就從你生命裡完整退出去了。”

顧津津踩在地上，用手要去摸額頭，靳寓廷見狀，一掌控住她的手腕，“等徐大夫來給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