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寓廷。”
“你不恨她?”
“是,如許你就能拋潔淨了。”靳寓廷拿了一粒石榴放到嘴裡,“不過商陸今後就再也彆想動分開的動機了。”
“你猜大哥這會在做甚麼?”
靳寓廷起家看向她,她不消再裝瘋賣傻,便以最天然的姿勢來麵對他。商陸這幾年真是一點冇變,他現在看她,就彷彿是看到了當時候還住在商家的商陸。
商陸輕點下頭,仆人將籌辦好的晚餐端上桌,顧津津率先拉開椅子,“商陸,吃晚餐。”
連老婆都跑了。
顧津津走出去兩步,靳寓廷看了眼她的背影。“喂,你這兒有飯嗎?”
“不消,”男人低低地出聲,“讓她睡吧。”
“不費事,我老公比來不返來住。”
“寓廷,”商陸輕喚他一聲,“我另有很多事不明白,前次冇來得及問你。”
靳寓廷目光對上她,顧津津手指在他手背上輕按了下,“真抓痛我了。”
這不是他自戀,他也不需求如許的自戀,這就是陳述究竟罷了。
靳寓廷煩躁地揮動手,也不曉得她是用襟曲解,還是真冇聽懂他話裡的意義。“大哥頓時會查內裡的監控,他應當也能查到你來看過音樂劇,你感覺他會不會將商陸失落的事聯絡到你身上?”
“她膽量大得很,不會驚駭的。”
顧津津將才剝開的石榴放回果盤內,“跟你冇話說。”
“那你是不是要下逐客令?”
“是嗎?”靳寓廷轉頭睨了她一眼。“我忘了。”
“這話應當我問你纔是。”靳寓廷麵上餘怒未消。
商陸在樓上也就眯了一會,她苦衷重重,也很難睡著。下樓的時候,她看到靳寓廷也在,本來想要喊聲九哥,但是想到顧津津跟靳寓廷的乾係,再一想靳寓廷對她之前的豪情,商陸天然要避嫌。
要換在平時,顧津津真的已經把他趕出去了,可這會她是騎虎難下。“你之前那麼護著商陸,她隻要有一點點過得不好,你就心驚肉跳,肉痛不已,乃至不吝為了她而結婚,給她找擋箭牌,現在是她有難,你不該比我更著力嗎?”
男人手裡力道微鬆,顧津津從速將手收回,並用另一手在手腕處輕撫摩。“商陸這兩年來經曆過的很多事,她都已經曉得了,包含靳韓聲常常帶女人回家,又是在她麵前如何刺激她的,你感覺她復甦的曉得了以後,她還能在靳家待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