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韓聲看了眼商陸的側臉,她這會倒是靈巧,一語不發,隻不過目光呆呆地落在一處,彷彿壓根就冇把他們的對話聽出來。
宋宇寧敲響辦公室的門出來,將一個紙袋放到桌上。
“交給她助理了,我也進不去,被人攔著。”
商陸潭底跳過一抹異色,隻是兄弟二人的重視力都不在她身上,靳韓聲身子向前傾去。“商麒做了甚麼?”
“你如果被人害了,你不想曉得本相?”
“誰?”
靳韓聲聽得內心煩躁起來。“然後呢?”
“冇有,就跟人間蒸發了一樣。”
顧津津在病房時說的那番話他固然冇有親耳聽到,但她是如何受的刺激,如何摔的跤,他多多極少也是有所耳聞。“記得,是被你刺激的,誰讓你跟……”
“還記得顧津津流產的事嗎?”
“甚麼如何了?”莫名其妙。
孔誠已經不敢接話了,“那她就是冇看到我,以是纔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