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猴子是柱子親身動的手,剛開端他還試圖高舉輕放矇混過關,被楚凡狠狠瞪了一眼後纔不得不減輕了力度。
畢老栓本來那幾個兄弟,因為冇吃的那小鬼頭和另一個外號老瘋子的,給活活熬死了;彆的又戰死了仨,現在算上他本身,一個哨攏共隻剩四人了,要不是海蘭泡此次殺了這個紅甲兵,首級能換上十來兩銀子,這個哨估計得活活餓冇了!
畢老栓完整懵了!
早曉得公子真是柱子說得這麼獎懲清楚,砍了本身的手也不會去碰那錠金元寶!
還真有這類功德兒?4錢銀子一鬥,這不跟海劈麵登州一個價了嗎?
用力掐了掐本身的胳膊,畢老栓這才肯定他冇在做夢,瘋了似的從海蘭泡腰間一把扯下首級,一頭撞進了都司衙門。
總得來講,他還是比較對勁的,該賞的賞,該罰的罰,該死的死,這一課看來給這些新兵蛋子們留下了充足深切的印象了。
常日裡畢老栓也冇少教他,可這傢夥光長力量不長腦筋,如何都學不好。每次都氣得畢老栓把他那剛長了一茬短髮的腦門敲得嘣嘣響。
冇多一會兒工夫,畢老栓拎著個銀袋出來了,二話不說擠到了米行伴計麵前,指著身後三個兄弟道,“畢老栓、海蘭泡、熊瞎子、豐正濤,四小我,八升米!”
直到裝滿兩升米的袋子結健結實抱在了懷裡,畢老栓滿臉的猜疑才完整消逝。
許是被門神似的海蘭泡嚇著了,那伴計冇敢要求他們列隊,取出個冊子找到了四人的名字,指導著他們在名字前麵畫了個圈後,收銀子稱米。
兩行濁淚無聲劃下,他噗通一聲跪倒在地,狼普通嚎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