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當時就怒了,扯開猴子的衣衿一看,好傢夥,這廝除了這個金元寶,竟然還私藏了好些金飾玉器,起碼能值三五百兩銀子!
與來時分歧,這商隊返來時多了幾十輛大車,車上裝滿了糧包、布匹、鐵塊乃至鹽包等各種物質;匪賊窩裡東西太多太雜,若不是楚凡攔著,這幫窮夠了的遼東流民恨不得把盜窟的房梁都拆下來扛走。
趁著冇人重視,他把金元寶撿了起來,到山下後把猴子叫道一個冇人的處所,問他如何回事兒。
他這麼一說猴子不樂意了,“我此次也算立了大功吧?……要不是我爬上趴下為大師清理門路,現在我們還在石梁那點卡起!……多拿一份憑啥子不可?……就算不能多拿一份,也不該打我板子嘛!”
見猴子還是一臉不平氣的模樣,柱子語氣又放緩了些,“為甚麼統統緝獲要歸公?因為大師夥兒都一樣,都是提著腦袋上疆場……憑甚麼你就要多拿一份?憑甚麼你的命就要比彆人的值錢?”
一樣他也記得猴子漲紅了臉,嚅囁半天後擠出了三個字,“……要歸公。”
不過即便是拉著推著大車的人。淌著汗水的臉龐上都儘是笑容,不時和身邊的人談笑著,涓滴看不到半點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