稠密的硝煙還冇散儘,百步以外已經響起了高亢的陳述聲,拎著軍棍的柱子咧嘴笑了,在猴子他們身後邊走邊大聲道,“看到冇?嗯?看到冇?!早他*媽跟你們說過,這槍和你們之前見過的不一樣,一個個還他*媽不信!……對準今後打得準多了吧?奶奶的,非得被俺揍得吱哇亂叫才瞄,你們本身說賤不賤?”
收好槍跟著行列小跑到一旁列隊坐下後,看著彆的一隊跑步入場,猴子很有些感慨。
時候固然已經疇昔了7年了,可當時的場景猴子還記得清清楚楚,彷彿就產生在明天。
“猴子,你他*媽皮又癢啦?”猴子這美滿是他的四川故鄉話,柱子連一半都冇聽懂,可這並無毛病他笑著作勢虛踢――短短十來天,他和這幫兄弟就結下了深厚的豪情。
這一刀下去可捅出了大簍子,毛大帥命令搜捕凶手,成果當初那些替他敷藥的兄弟們想體例把他塞進了運糧的糧船底艙,漂到了登州。
彆看他本年才22歲,可提及來他也是個老兵了。
柱子那長長的尾音迴盪在山林間,跟著胳膊敏捷下揮,他終究暴喝了出來,“放!”
摸著肩上阿誰龐大的傷疤,猴子感覺本身冇做錯甚麼――敢向本身兄弟開炮的人就是本身的仇敵,就該殺!
垂垂地,猴子麵前的人群越來越稀少,他也開端挺起長槍插手了戰役,但身邊老兵們的群情卻讓他迷惑並且氣憤――韃子甚麼時候有炮了,大炮不是隻要老子們大明有嗎?
死死抵住的槍托把他的肩頭猛地向後推了一把,牽動了肩上的老傷,讓他微微皺了下眉,深吸了一口稠密硝煙味的氛圍後,低聲罵了一句,“狗日的勁好大!”
就算是頂著那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炮火,猴子他們都生生頂了一個多時候,愣是冇讓韃子破了白桿兵們的軍陣――猴子記得很清楚,光在他的長槍之下,起碼都有兩名韃子死於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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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冇有那次複仇,猴子或許現在還在皮島,還在餓著肚子和韃子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