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願!當然情願!”柱子想都冇想,一口就答允了下來。
楚凡當然曉得此中的關竅,以是他先把前提擺了出來,“我有幾個端方,不曉得你們能不能遵循?”
楚凡點點頭表示瞭解,伸出食指道,“這第一個端方,就是要保密,凡是在我那兒見到的任何人任何事,絕對不能讓其彆人曉得,這也是最關頭的。”
中國人重土難遷,到時候想要山東本地人跟著走難度太大;而這些遼民孑然一身,恰是楚凡招攬的最好工具。
柱子傳聞都是端莊活計,內心一塊大石落了地——沙河兩岸雖說都是衣食無著的一錢漢,卻都不敢去乾那殺人放火的活動——當下連連點頭道,“公子儘管放心,俺這就歸去給鄉親們說,這般功德情,隻怕要搶爆了頭。”
怎奈遼東流民太多,這類活計又太少,以是即便前提再刻薄,常常都是爭得頭破血流。
楚凡還冇來得及伸手扶他,他已經爬起來自顧自抹著淚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