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這性子，就是這事兒今後才改的，”葛驃盯著空落落的屋頂，墮入了回想當中，“把總冇了，俺們就不敢再回寧遠了……十來號兄弟，都希冀著俺呢……少爺，不瞞您說，俺們冇體例，隻得乾那冇本錢的買賣……遼海中乾這行的太多了，俺們才調了兩票就讓人給盯上了……就在朝鮮邊上，被一夥兒朝鮮海盜給堵在了島上……這幫孫子手黑，上了島見人就殺……兄弟們被衝散了，跑著跑著就剩俺一人了……棒子追得緊，冇體例，俺抱了塊木頭跳了海……海上漂了兩天，要不是碰到老爺，俺葛驃鐵定交代在海裡了。”

一個清脆的耳光過後，豬普通的驛丞那張肥碩的臉上，立即閃現出了五個清楚的指印。

楚凡大驚，“如何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