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查抄了一下腰間的短火銃,趙柏年心安了一些;這黑甲騎士明天上午已經衝出去四次了,他和他的那些夜不收看得出都是老油條,疆場嗅覺靈敏得很——不管趙柏年他們如何勾引都不被騙不說,前幾次趙柏年通過竹哨和其他戰役小組聯絡,詭計圍殲對方,卻被黑甲騎士看破,在最後一刻躥了出去。
“冇需求啦,”楚凡臉上還是那副風輕雲淡的模樣,望著西邊喃喃道,“真要講打,我們步騎協同吃掉他這幾百號馬隊不是題目……可你想過冇有,泉智男本來就謹慎慎重,我們再把他這耳目給乾掉,他要拖到甚麼時候纔會出動?”
“班長,他們停下來啦,是不是又想玩甚麼花腔?”身邊一名兵士輕聲提示道。
由不得趙柏年不戀慕,他以及那些插手騎虎帳的宋人後嗣們,馬術都不成題目,現在他們完善的,恰好就是這騎射工夫——之前放牧可冇法練弓箭。
自在也會讓人上癮,並且這類癮一旦被激,就毫不成能再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