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阿木嚅囁著想要辯駁,毛驢不耐煩地擺擺手道,“我跟你說,明寇就是一幫慫蛋!……這可不是我說的,我們小李都尉奉告大夥兒說,明寇欺負欺負濟州島這些土包子還成,真趕上我們這些朝廷精銳,那就隻能夾起尾巴躲回元故宮裡,就等著我們灌進城去一個個砍他們腦袋!……你還不信?那你說說,他們船這麼短長的話,如何冇見到這禾北川來放上兩炮?……我聽騎營那些兄弟們說,現在島東那邊,彆申明寇,連他娘兔子都看不到幾隻……明寇們也就隻敢在元故宮城頭露露頭,任由這幫小子在城外耀武揚威!”
嘴裡塞滿了狗肉,毛驢像是想起甚麼似的湊到阿木耳邊低聲問道,“喂,木頭疙瘩,你誠懇說,你那套傢什是不是偷偷藏起來了……我可曉得,好些工匠為了弄這些鋸子、斧子可冇少編瞎話,你小子是不是也一樣?嗯?”
毛驢見他就這麼顧頭不顧腚地嚷嚷了出來,不由得有些難堪,掃了一眼四周好異景望的工匠後,安撫阿木道,“我就隨口這麼一問,你就這麼急赤白眼的,至於嘛?”
外務處的第二次大洗濯終究脫手了——第一次大洗濯是在楚凡婚禮掉隊行的,重點抓捕了朝鮮特工,人數少範圍小,並且又采納了嚴格的保密辦法,以是在大要上一點兒都看不出甚麼波紋來。
阿木目瞪口呆地望著他的背影,嘴裡嘟噥了一句,“真奇了怪了,說實話楞冇人信!……就你們如許槍都拿不穩的還敢上陣?唉!真是老壽星吊頸,嫌命長啊!”
聽到這話,阿木臉一下漲得通紅,蹭地一下站了起來,倒把毛驢嚇了一跳。
而這此中,最強有力的聲音便是孫和鬥收回來的——他和詩韻,可不但僅是同事或朋友那麼簡樸了。
這可該如何辦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