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葫蘆被他說得訕訕的,他嘴巴笨,也不知該說甚麼,隻眼巴巴瞅著劉仲文,目光中儘是祈求之色。
“亦仙嘛……”劉仲文和宋獻策對視了一眼,支吾道,“另有要事,敢問義方兄尋他何事?”義方乃是張子玉的字。
劉仲文哈哈一笑,拍了拍火龍駒兩側掛著的巨弓和馬槊道,“有這兩樣在,誰還能何如得了俺?……智囊,保重!”
張子玉聽他這麼說,神采這才都雅了些,又嘮叨了幾句告彆而去;他走後劉仲文對桑義澤笑罵道,“好你個葫蘆,內心鬼點子很多嘛,為了出戰竟然搬了這麼一尊神來……你想打本身來找俺便是,叫外人來講情算是如何回事兒?若不是看你求戰心切,俺非關你禁閉不成!”
可隔壁的二營、三營一樣人聲鼎沸,喊著號子開往了大校場;桑葫蘆再坐不住,偷偷拉住三營營長沈騰一問,才曉得他們兩個營接到號令出城佈陣。
“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