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團長這個詞趙柏年還是第一次傳聞,不由得驚奇地反問道,“有甚麼不一樣嗎?”
崔家老二明顯不是第一天值守城門了,一聽他說漢話,再高低打量了一下,頓時便變了臉,本就鬆散的五官堆得更加緊了,看上去像朵菊花普通;那本來高高挺起的胸膛也就勢彎了下來,雙手作揖用極古怪的漢話說道,“請……請進!”
他口中的陳大哥就是那福建佬,聽他說完後點點頭道,“冇錯!傳聞還要持續往四營調福建老鄉,到時候你來了大哥我罩著你。”
進城以後這類感受更加分瞭然――十字大街上多了很多漢字飄招,有些商戶乾脆就連朝鮮字的飄招都撤了;不管走到哪個商店裡,趙柏歲隻要一說漢話,對方那態度立即就更恭謹幾分,眼中更是透暴露濃濃的湊趣意味;更讓趙柏歲心花怒放的是,就連吃個涼麪老闆都會給他加塞,讓他在那些朝鮮人之前先吃上。
趙柏歲站在濟州城東門外,瞻仰著那高高的門樓,有些失神。
但來都來了,總不至於白手歸去吧,以是趙柏年悠悠盪盪逛了一上午,好歹給他娘買了點金飾,給他mm買了兩小簍蜜餞橘柑,拎在手上正慢悠悠往回走呢,就聽身後傳來一個熟諳的聲音,“二郎,你乾啥呢?”
趙柏年冇理睬陸晗那狹促的目光,自顧自揣摩著如許調劑的目標安在。
這是趙柏年早就聽營裡的老兵們說過的,不過因為他家現住在東岸,周遭大多是漢人,以是他還冇甚麼切身材味;明天趁著旬休一時髦起來逛逛濟州城卻讓他一下深切體味到了甚麼叫高人一等的報酬。
得益於這段時候營裡先兒們的諄諄教誨,牌子上的三個漢字趙柏歲都認得――那是“承天門”;隻不過趙柏歲現在還搞不明白,這承天門三個字到底是個甚麼意義;搞不懂就搞不懂吧,趙柏歲心中自嘲道,歸副本身又不想讀書考秀才,管他呢。
直到翻身上馬踏上回家路,趙柏年一向都是暈乎乎的;進了瀛洲城後更是有些前仰後合,慢悠悠前行中,他彷彿感覺有人正盯著本身看。
扭頭一看,卻看到個似曾瞭解的身影!(未完待續。)
陸晗打了個酒嗝後白了趙柏年一眼,“你是真冇聽到風聲?……四營的遼東兵要勻一部分到其他各營,要不那三個營長不得鬨翻天?”說到這兒他抬高聲音道,“俺刺探到的動靜,說首要彌補一營和三營……二郎,你們陳營長此次乾送不收,臉不得氣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