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機遇來了,這個機遇是袁崇煥主動奉上來的。
去的人多了吧,東江鎮鐵定傾巢而出,一個不謹慎被他們端了老巢的話,撈返來的那點東西還抵不上喪失;去的人少吧,皇太極又擔憂他們一去不回,畢竟,大明固然衰弱,可仍然是個龐然大物。
殺人!搶糧!燒屋子!
強壓住胃裡的狠惡翻滾,嶽托衝船上點頭哈腰的孫振武點點頭道,“還不錯!歸去今後儘快多造些出來,大汗那邊我自會替你說話,海軍要真能立起來,如何也得賞你個提督……呃,副提督,你就好好乾吧!”
直到這時嶽托才規複了本來的臉孔,開端逐條和袁崇煥還價還價。
一場筵席便在嶽托的霸道在理和胡吃海塞中不歡而散,那袁崇煥倒是可貴地表示出了極大的耐煩和藹度,一向陪著到了終席,這才屏退擺佈,隻留下兩個通譯開端與嶽托密談。
“時乎?命乎?”(未完待續。)
如許的船如果在大明本地自是不值一提,但對於嶽托乃至全部建州女真而言,倒是開天辟地的大事件——這些剛從山林裡走出來不久的野人們終究開端打仗需求高度構造協同的工坊製造並獲得了最後的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