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陳衷紀抿緊了嘴。狠狠在雕欄上砸了一拳――時候越長,他對六大師的怨念就越深重。
半個多時候前的隆隆炮聲讓陳衷紀鎮靜莫名――他曉得荷蘭人又逮著大魚了,普通隻要碰到範圍比較大的船隊荷蘭人纔會放炮擯除。
其次便是批示程度的差彆確切能決定一支艦隊的存亡存亡。不得不說,一向以來小打小鬨的葛驃在批示艦隊作戰上,比從小便跟著楊家船隊跑海長大的楊地蛟還是差了一大截――楊地蛟在遭受疆場突發環境時,不吝捐軀自我調換疆場主動權,這與葛驃婦人之仁,不能對峙“傷其十指不如斷其一指”的計謀不啻天壤之彆。
荷蘭鬼子們,決鬥吧!
可他左等右等,不但冇比及“魚兒”的影子,反而是聽到西北方向炮聲越來越麋集。
而最後那艘海滄船,現在正掛著滿帆,從疆場方向奔馳而來――那是島津久雄派去窺伺的,現在已經返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