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坐著的,恰是特情司的頭頭淩明,外務處和朝鮮處兩位處長屠秋生和楚蒙一左一右坐在他兩邊。
“啟稟二號,”提及監控的那幾個特工,小廝眉毛一下立了起來——二號是淩明的代號,一號天然是楚凡——“這兩批吃席的人中,有五個點子,俺們都安排了專人跟著呢……其他四人也還罷了,三號基地裡阿誰老頭,就是二號你思疑是韃子特工的阿誰,酒喝多了說漏了嘴……這傢夥,嘮嘮叨叨擺顯他在遼東時如何受韃子正視,說是甚麼甚麼固山汲引他,讓他管一莊子的人呢……他還說,本來冇想來俺們這兒的,是被尚副將硬塞上船的……二號,現在根基能夠肯定,他就是韃子派往東江鎮的特工了!”
“嘿!那敢情好!”楚蒙嬉笑著答覆道,“徒弟,俺一小我在漢城都快憋出病來了,也該讓俺在這兒舒散舒散了。”
比起其他部分的休閒和歡暢來,特情司這些天格外繁忙——楚凡大婚,前來道賀的客人潮流般湧來,天曉得此中有多少是懷著不成告人目標來刺探動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