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衷紀固然也一樣對不顧盟友死活自顧自逃竄的荷蘭人切齒悔恨,可他臉上卻一點冇表示出來,更彆說惡語相向了——關頭是,像島津久雄如許罵街除了能宣泄一番外,對當前的局麵一點用都冇有。
如許一來,本身率7艘船上來就不是赴援,而是變成送菜了——試想連裝滿了18磅炮的荷蘭艦隊都不是敵手,本身這幾艘慢吞吞的硬帆船哪能夠獨力對抗六大師?
可特混艦隊跑得比他們快多了,金鳳號打頭、朝陽號和韓世忠號緊隨厥後,很快便咬上了反應最癡鈍的一艘沙船——此次楚凡再冇有簡樸的一燒了之,而是邊打邊靠了上去,一通高爆彈、鏈彈、霰彈乃至最後的手榴彈號召後,將這艘沙船活捉了下來。
他剛把船頭轉向了東南邊——那是島津家的鹿兒島方向——便聽到主桅杆上瞭望手傳來了鎮靜的驚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