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俺兄弟夠意義,”劉仲文一把摟住他肩膀,哈哈大笑道,“不管成不成,哥哥都記你這個情了!”
她是個淺顯的女人,隻是個淺顯漁民的女兒,在家的時候,她的天就是她那一去三五日海裡刨食的老父親;嫁給楚安後,她的天便是這個豪放坦直的丈夫;現在,楚安冇了,楚凡便成了他全部的天!
“既然要闖,就得有個闖蕩的樣兒!”劉之洋衝劉仲文說這話時,楚凡模糊看到了他眼角的淚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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