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門*心*思惟要入閣的他。行事素以剛愎果斷著稱,最是見不得上麵推委疲塌、陽奉陰違。對於文官部屬,稍有不快意那彈章便砸下來了,當年還是寧前道時,便參倒了很多人;對於武姑息更是手辣,一樣也是任寧前道時,便自作主張殺了一名遊擊將軍,若不是當時的督師孫承宗幫他善後,他就得當場回家!
銀子固然首要,可頭上的烏紗帽分量就更重了,兵備道衡量了好久,終究點點頭道。
至於那幾艘未幾的大船,主桅無一例外的都被吹斷了,船上的索具吹得到處都是,彷彿蜘蛛網般散落在木棧道上;有的連副桅都冇能倖免,最慘的一艘全部被吹得顛覆了,壓塌了大半個木棧道。
寧遠之事,他略知一二,欠餉已有好幾個月,聽聞士卒非常不穩,隨時能夠有變;如果征用東印度公司的船隊運糧,萬一碰到兵變,搶糧不說,把船燒了毀了可如何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