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響過一次,是阿誰小診所的護士打來的,向她恭喜說她確切有身了。紀寧逼迫本身表示出一點欣喜,好好地謝了人家,掛了電話後卻感覺內心空落落的。本來有身確切是件歡暢的事情,可她現在卻連一小我都不能說。
“冇有,剛好去倒水了。”
不能奉告鄭楚濱,他曉得了必然會有所行動。不能奉告爸爸,說不定會氣得貳心臟病發作。也不能奉告姐姐,她到底還是個病人,拿這類事情刺激她可不明智。除了這幾小我,她在這個世上連個交心的朋友都冇有。彆人出了事就算誰也不能說,閨蜜那邊總還是能吐槽幾句的。可她連個閨蜜都冇有,獨一說得上幾句話的室友鐘怡比來也斷了聯絡。紀寧有股子打動想打電話給鐘怡訴抱怨,想想還是算了,何必拿這類龐大的事情去煩她呢。
“有點發熱,如何搞的,昨晚吹風了?”他一麵說一麵伸脫手來,直接將紀寧抱了起來,徑直往床上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我比來寫的兩篇文裡都用到了未婚先孕這個老梗。我發明這還真是個很好用的梗啊,的確就是殺人越貨居家必備之良器呢。
前麵出了爆炸案,她又在病院待了幾天,比及跟鄭楚濱同居後老朋友早就走了。她當時也冇想太多,兩人*之下有些事情就被忽視了。再然後俞芳菲出來攪局,她跟鄭楚濱的乾係也走到了絕頂。她每天沉浸在苦悶中,更不會往那方麵去想了。
站在熙攘的街道上,紀寧一時不知該去那裡。她在香港住過幾年,對這裡的餬口體例還算熟諳。本來同窗會結束後她籌辦在香港好好逛一逛,吃點疇前愛吃的點心,喝喝茶散散心也不錯。可現在一個嚴峻的題目擺到了麵前,紀寧的打算完整被打亂了。
他的手在紀寧額頭上摸了又摸,又收回來摸本身的。約莫還是不肯定,乾脆扒開紀寧的額發將本身的額頭貼了過來量她的體溫。
不是有這麼一種說法嗎?越不想要孩子的越輕易有身,越是想要孩子的越不輕易懷上。她這就是著了道了,想拋棄也不成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