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栗(高乾)_第40章 香/豔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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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楚濱揉了揉她的額發,翻身下床去端早餐,趁便連牙刷也一併拿過來了。顛末明天的坦誠相見後,紀寧在鄭楚濱麵前已經冇有甚麼好諱飾的了。她也不在乎形象,大大咧咧地刷了牙,然後端著麥片粥漸漸喝起來。

她忍著渾身的痠痛坐起來,又一次不顧形象猛吃了起來。她感覺本身正在經曆一個循環,先是她被鄭楚濱吃乾抹淨,然後她再把食品吃乾抹淨。鄭楚濱說讓她在這裡起碼住一個月,莫非接下來的一個月她每天都要這麼過?

鄭楚濱意猶未儘,悄悄地啃噬著紀寧的耳垂,嗡聲嗡氣道:“多做幾次就好了,今後會越來越好的。”

“冇有,很潔淨。”鄭楚濱神采樸拙。

紀寧轉頭狠狠瞪了他一眼,咬著唇進了浴室。她大抵真的是累壞了,一泡在浴缸裡腦筋就不好使了,麵前反覆著昨晚產生的統統,都是些瑣細的片段,播了一遍又一遍。

鄭楚濱當時正在看報紙喝咖啡,一見紀寧這副模樣出來了,嘴裡的咖啡一嗆,忍不住咳嗽了幾聲。大朝晨就這麼香/豔,他實在有些吃不消。

紀寧還是那邊悶頭喝粥,發明有道目光一向停在本身頭上,不由昂首蒼茫地望著他:“如何了,我臉是不是不潔淨?”她記得本身昨晚冇沐浴,從病院出來就直接辦事兒了,然後就睡到現在,她現在必然發臭了!

紀寧嚇得連連擺手,艱钜地下床扶著牆挪進了浴室。鄭楚濱忍著笑,再次美意腸提示她:“如果感覺不可就叫我,我就在內裡。”

紀寧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感覺本身大抵被人痛打了五百拳,滿身的骨頭都散成了一堆碎片。鄭楚濱就趴在枕頭邊上安靜地望著她,半晌後美意腸問了一句:“起得來嗎?”

就如他所說,這一次跟前兩次完整分歧,狠惡的程度她的確冇法忍耐。前兩次她另有所禁止,即便叫出聲也帶了幾分啞忍。可這一次她真的受不了了,不顧恥辱地放聲大呼起來。她的叫聲愈發刺激了鄭楚濱,像是一種鼓勵催促著他更加用力和快速。

紀寧已經處於半暈迷的狀況了,獨一的一點思路儘力地消化了他這句話後,帶著滿足的甜美完整墮入了猖獗當中。

因而大朝晨,兩個吃飽睡足的人在公寓裡又大乾了一場,紀寧的澡完整白洗了。事情辦完後她喘著粗氣直咬牙:“書上滿是哄人的,誰說隻疼一次的!”這一次明顯也很疼好不好,這類疼痛不但僅是頂破那層膜時纔有,過於收縮的j□j碰上過大的活計,總要受點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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