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伊烏蒙歎了一口氣,最後還是把殷昊在汗庭受的那些苦都照實說了出來。特彆是阿誰陸乾在此中所作的那些事情,他也一五一十地說了個明白。
真是忍無可忍啊!
“姑姑……泰兒不讓你走!”一個僅三歲的稚兒扯著殷如萱的大氅哭道,“二哥不乖!”
年方十五和殷如萱春秋相仿的是殷家宗子殷永,他一臉斷交地對殷震弘說道:“阿爹,我去為質!不能讓姑姑和親!”
伊爾黛看著一臉無法的哥哥,內心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樣:“如何能夠?昊兒如何能夠逃脫?即便逃脫了也該回家來,如何能夠……”
“不成能!”伊烏蒙決然回絕了。不管他和鄂畢汗之間有甚麼衝突猜忌,那都是草原人之間的事情。但如果他和原州聯袂,那他就是汗國的叛徒。草原人是不會讓一個叛徒當大汗的。
她坐定以後嚴厲地看著伊烏蒙問道:“他大舅,昊兒在霸州倒底過得如何?他為甚麼會逃竄?”
“我的昊兒!”老夫人一口氣冇喘上來暈厥了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