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自言自語地他又問了一聲:“越國那邊呢?你前次說他們在和邪陀汗國暗中聯絡,有冇有密查出來些甚麼呢?”
伊爾黛緊緊抱著兒子不放手,而殷震弘一把抱住了妻兒……再固執的男人麵對此情此景亦冇法不流下熱淚。
虛雲禪師從視窗望去……院中石桌上殷昊正在接收著月之精華。
殷震弘無法地欣喜著夫人,隨即又想起一件事來:“對了,這馬鞭是你的,你弟弟不懂事,讓人搶了來,我已經罰他禁足一個月好好檢驗了。昊兒你也莫要怪他,他還小……”
殷震弘已經站起來孔殷地說:“快帶我們去。”
聽著劉尚的供述,殷震弘的神采更加地丟臉了。
安國寺。
看破世事的老衲人,也不由用袍袖拭了拭眼角。
晨光剛白,朝霧未散。
“他現在正在禪房歇息……”虛雲慢條斯理地話再次被殷震弘打斷了。
“如何又是你?!”
“此人前次在安國寺就……就光著身子……企圖不軌!此次又闖進侯府花圃……必定不是甚麼好人!”那牙尖嘴利的丫頭一邊說一邊還添油加醋。
這些日子以來,早晨他就接收月華,白日則是以正中午分為接收太陽精華的最好機會。太陽星五行屬陽火,在天為日之精。如此一日兩次以日月精華接支出體,培養本命真火。那藍色的邪火現在已經退避到了靈宮一隅,對木靈的威脅減弱了很多。
當殷昊看清楚來人以後,隻能苦笑了。如何兩次被女子撞見他赤身練功,竟然會是同一對主仆。
仍然是冇有人說話,但老衲人卻雙目微闔微微點著頭。
晨光透過窗格暖暖地灑在房中,殷昊在榻上趺坐。體內的邪火仍然在和本命真火對峙著。昨夜他接收了大量的月之精華。月為太陰,屬水,不入南北鬥。月之精華是一種陽性的能量,以水生木,以木生火。七朵本命真火已然比開端之時長大了很多。那藍色的邪火又退避了一些,而冇有了能量支撐以後,這邪火彷彿也小了很多。
“兒當時存候國寺的寬永徒弟,代為超度……”
“是啊!我不哭……昊兒,這麼多年可苦了你了……”才說了一句伊爾黛這麼多年兒子所受的苦,不由得又流下淚來。
他的眼睛直視著身邊的兩個兒子。那手拿馬鞭的胡人乞丐很有能夠就是一起流亡歸家的殷昊。即便不是他這馬鞭的來源總能問個明白。現在倒好,竟被這兩個兒子……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