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黃燦燦的玉璽從趙子烈腰間取出,趙拓眼睛一眯,儘是迷惑,“如何會在你那?”
一匹戰馬在獨孤鏡身邊停下,伸出纖細的雙手,覆在了他的肩膀之上,感受著他肩頭的抽動,柔聲安撫道,“獨孤鏡,你不要太難過,師父他會不放心的。”
無數個馬蹄聲從耳邊掠過,獨孤鏡悄悄的坐在地上,懷裡抱著父親,他的身材是那麼的強健,那麼的健壯,但是卻越來越冷,越來越硬,獨孤鏡一邊抽泣,一邊脫下外套,給父親披上,一遍遍的祈求他不要分開本身,不要拋下本身,可當大股的血液越流越緩的時候,統統彷彿已經來不及。
遁地錘方纔揚起,聽到耳邊奔馳而來的萬匹戰馬,趙子烈身子俄然一僵,本想下死手殺死獨孤鏡的手立即退了返來,看著麵前朝著本身奔騰而來的萬人軍隊,立即回身上馬,揚長而去。
“站住。”趙子烈俄然聲音一愣,大喝一聲,“你要去哪?”
“鏡兒!”
“我……”趙拓不是個扯謊的人,被趙子烈如許逼問,臉越來越紅,實在不曉得該如何去做,終究開端,快速說道,“帝父,我求求你,求求你罷手吧,雲殿不是你的,你已經殺了那麼多人,害了那麼多無辜的性命,該停下來了,隻要你停下,我會好好的貢獻你,奉侍你,讓你頤享天年。”
殺了哀思的獨孤鏡,對趙子烈來講,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是若因為獨孤鏡的性命,而遲誤了本身逃脫的機會,卻得不償失,特彆是現在,趙子烈將本身的性命看的非常首要,天然不會在這個緊急關頭丟了分寸,他要的是留住青山,留住本身的性命,隻要分開這裡,逃脫出去,回到都仙,就有機遇捲土重來,重新斥地出一片新的六合。
“你是在找這個嗎?”
“鏡兒,清兒,我的清兒。”一聲聲降落的呼喊從獨孤綻口中收回,在生命的最後一刻,貳心心念唸的仍然是他的後代,是他最愛的親人,而獨孤清,固然不是他的親生女兒,但是這麼多年以來,辛苦撫養,和親生又有何彆離?
緊閉的雙眼再一次展開,再次展開的時候,儘是果斷和斷交,“我承諾你,隻要你放了野兒,我甚麼都承諾你。”
獨孤鏡像是一個男人漢普通,衝著父親艱钜的搖點頭,趙子烈見他如此,手腕上加大力度,頓時一條更長的劃痕呈現在獨孤鏡的脖頸之上,獨孤鏡頓時一聲痛喊,獨孤綻當即大喝,“不要!”
趙子烈冷冷的瞥了一眼獨孤綻,“放了他,你會放了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