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少爺,多謝少爺。”女子退後幾步,如蒙大赦普通跪在地上連連叩首,感激的看了任雪一眼,倒是冇有說半句戴德的話,踉踉蹌蹌的倉猝跑開了。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欣喜,任衝禁不住血氣上湧,一會兒摸摸這裡,一會兒又捏捏那邊,一會兒隔著衣服,一會兒又將魔爪貼身遊走,褲、襠裡早已頂起了帳篷,恨不得爆炸開來。
“起來,本少爺的端方你是曉得的,功德要成雙,明天一早,再讓本少爺爽一次,你便能夠回到你的狗棚子裡去了,明天下午,我會親身將輪椅送疇昔,趁便給你一粒避孕丸,你本身謹慎著些,可彆懷了本少爺的孩子,少惹那些費事。”任衝穿戴好了衣服,麵上的神采也普通了一些,冷聲說道。
“但願你說到做到。”任雪在內心冷靜唸了一聲,她不成能將這蠢話說給任衝聽,隻能說給老天,但願老天不要喪儘天良。
此時的任衝隻是一個變態,底子不懂何為憐香惜玉,不過是闡揚著植物的本能,肆意的宣泄著本身的獸、欲。特彆這個女子還是本身朝思暮想的人兒,是本身盼了多少個日日夜夜的人兒,每次看到她,都會不消自主的硬起,早就想要她了,現在終究好夢成真了,身材裡的獸、欲更是如同突破了堤壩的大水普通,凶悍眾多,橫衝直撞,毫無節製。
任熙官有三個老婆,為他生了三個孩子,彆離是宗子任衝,次子任楊和長女任冰。
長女任冰,與任寒同歲,都是十四歲,還比任寒稍小兩個月,號稱無敵小妖女,和任楊構成暴力二人組,在門內橫行無忌,稍有怠慢便會拳腳相加,令得門人敢怒而不敢言。
“來吧,美人兒,我真是想死你了,總算把你搞到手了,快讓本少爺嚐嚐,你到底是個甚麼滋味兒。”任衝怪叫著撲上來,也等不到帶她去山洞了,就在路旁一把將其推到,手忙腳亂的在任雪身上行動。
一個清脆的耳光甩在任雪那被任衝的舌頭舔舐的濕漉漉的臉龐上,刹時就是五個通紅的手指印兒,任雪的身子猛的一顫。
“我弟弟摔下山崖,摔壞了腿,需求一副輪椅。”任雪道。
“哦?竟然冇死?倒是命大!不過既然是個殘廢,跟死了也冇甚麼兩樣,我憑甚麼要給阿誰渣滓貨弄輪椅?”任衝問道。
“有甚麼話,說吧,本少爺就臨時聽上一聽。”任衝聽任本身餓狼普通的目光肆意的在任雪身上高低流動,看到關頭部位,更是恨不得口水都要流出來,對於任雪這個大美女,任衝想了不是一天兩天了,做夢都想和任雪翻雲覆雨,那裡管他甚麼血脈親緣,在任衝眼裡,也向來冇把任雪姐弟當作本身的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