絡腮髯毛老者“哈哈”一笑，言道：“我等早已離世，為今不過是一縷殘念，不過你若真想曉得，而後會有人奉告於你。”

幾人轉過甚看著失態的李夜，卻看到他滿臉的震驚之色，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華陽真人暢快地笑著，言道：“小子不錯嘛，竟然曉得我們。”

慕奚笙和李夜一一伸謝以後，又見慕奚笙看著阿狸，言道：“阿狸仙子，曾經我向你說過，此生此世，毫不枉殺一個妖族之人，這句話我會永久記在心上，本日我即將分開，如果阿狸仙子不嫌棄，今後可來論劍山莊玩耍，到時我必然掃榻相迎！”

看著阿狸，李夜心中有了個大抵猜想，在九天玄塔當中，她本為守關妖獸，身上另有著不為人知的奧妙，此時聽他們扳談，看模樣阿狸與這兩位老者之間，應當有著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乾係，要不然憑她出言不遜，這兩位老者定不會如此馴良以對。

絡腮髯毛老者讚成地看了一眼李夜，言道：“不錯，他就是東嶽上人！”

慕奚笙點點頭，言道：“不錯，兩位前輩情深意重，雖門派有彆，但交誼在心，他們能夠做到的，我們也必然能做到！”

阿狸冇好氣隧道：“他能是誰，就是阿誰華陽真人唄，一個老不死、老不休！”

李夜冷靜點頭，心頭響起阿狸方纔說的阿誰名字，腦海當中不由躍上無數舊事。

李夜幾人一起相伴，行至光門之處，慕奚笙轉過身來，向幾人抱拳一禮，言道：“二弟，就到這裡吧，我先出去了，等你出來以後，可來論劍山莊找我。”

阿狸倒是歡暢看到他如此，當下“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兩人說完，來到了段素柔幾人的跟前，遭到了他們的一番恭賀，兩位老者也是奉上了祝賀之語。

慕奚笙心中騰起悲慘之感，兩位老者以意念形狀苟活，為得便是能親眼看到勝利出塔之人。

言罷，兩位對著火線恭恭敬祭奠了三拜。

現在見到李夜，東嶽上人終究曉得了他這一脈總算後繼有人，不免一陣欣喜感。

不過看著李夜神情，東嶽上人認識到李夜並不曉得他是盤龍尊者的師尊。

現在他們修為耗費殆儘，而本身和李夜幾人已經勝利通關，兩位老者心願已了，不過支撐九天玄塔的力量卻已不敷。

一句誓詞，令在場之人頓時一驚，就連兩位老者都是微微動容，不管慕奚笙與李夜結拜動機安在，光是他這番話，全無半點造作之意。

李夜施禮，言道：“大哥，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