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轉了話題道:“接下來另有要去的處所麼?還是直接回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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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王爺交代下來需求措置的事情,端木殘出府前,便已經措置安妥。
“鐵匠鋪。”
“實在‘遊子當歸’初時叫的,並不是這個名,而是‘鄺嫖妓記’。”共同著她腳步,端木殘解釋道,“這本書相傳是前人鄺冶所作。”
看哪個國度……瞳歌有些頭大。
望著不遠處坐落在竹林間的打鐵鋪子,瞳歌一聲讚歎:“不愧是端木公子,這麼隱蔽的地兒,竟然都能給你找著。”這麼會鑽,比之地鼠不遑多讓。
瞳歌跟端木殘相視一眼,悶聲笑了出來。
“明顯是人文地理類的書,何為要叫‘遊子當歸’這麼個古怪名字?”瞳歌側目瞧了眼他懷裡細心包起來的書,隨口問道。
真是……性急。
“不是不愛聽,”瞳歌扭頭,月眉微蹙。
“鄺冶出世書香世家,父親早逝,腿又天生不/良於行,打小性子便怯默內斂,經常鎖在屋子裡頭與書為伴,飽閱群……”
看著她興趣缺缺的背影,端木殘無法苦笑,“不是你要問鄙人的麼?……既然你不愛聽,不說也罷。”
端木殘點頭,“結局就是如許的。……有冇有感覺無趣?”
小丫頭歪著頭想了一下,點頭道:“有的,二位請隨我這邊來。”
“冇甚麼。”瞳歌點頭,想到子欲養而親不待的遺憾悔怨,下認識抱緊了懷裡的書,“端木公子故事說的不錯,能夠考慮改行當平話人。”
兩人坐車出了城,走了一段山路。
快了步子再次走到她身側,與她並肩而行,“成果就是,鄺冶走遍龍川大陸,看儘四國山色湖光,將所見所聞撰寫成書,便是‘鄺嫖妓記’。”
聽得她信手拈來的埋汰,端木殘俊臉糾結,很有些哭笑不得。
瞳歌瞭然,主動介麵道:“百善孝為先。為記念亡母恩典,鄺冶便將堆積本身平生心血的書,改名成了‘遊子當歸’。是麼?”
“那裡?”
不耐道:“彆磨磨唧唧的糾結過程!你直接奉告我成果就是了。”
“鄺冶心願得償,在外遊曆十餘年,終得回返故裡。卻戚然得知他的母親,早在數年前鼓勵他對峙己道的時候,便已沉痾纏身,冇多久便歸天了。”似是想到了甚傷感事情,沉默了好一陣。
見她一臉難堪的模樣,端木殘頗覺好笑,上前道:“貴店可有‘遊子當歸’這本書?”
伸手扯過他懷裡的書,旋身走到了前頭,“端木公子,你這是要同我說故事的節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