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不上甚麼指教,或許這是我在這個天下上說的最後一句話,或許是你在這個天下上聽到的最後一句話,隻要站著的人纔有資格發言。
一小我,隻要本身活著。
烏黑、沉寂。
而此時,天氣已暗,倒黴再戰。
敵手從黑暗中傳來一個聲音:“君入之局,肉食者也。某殺君,庶人之鬥耳。故君必死而某無虞,君何其惑耶!”
你聶政已捲入了高層的權力鬥爭,以是必須殺你滅口。而我殺你,充其量算是淺顯老百姓的爭鬥,你如何這麼胡塗呢!
聶政由衷佩服隧道:“先生之教,某獲益很多!”話雖如此,但他始終屏氣凝神,做出戍守的姿勢,不敢有涓滴的麻痹。
敵手瞅準一個機會,暴喝一聲,一記非常迅猛的劍招直刺聶政,聶政舉劍格擋,但敵手劍身劃過聶政的劍身後,力道不改、方向穩定,持續向聶政胸口刺來。
唯有風聲。
聶政退無可退,隻好揉身而上,力求貼身格擋對方的打擊。
聶政急中生智,身形下蹲,同時右腳對著對方下盤掃了出去。
聶政不由脫口而出:“好劍!”如果不是這件皮甲,這一劍的力道足以令他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