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韓侯判定脫手,製止了太子。
“端木!夫君!”
俠累哈哈一笑,轉而對韓侯道:“君上明鑒,向來賽場如疆場,跑馬如練兵,此韓國跑馬之主旨也。”韓侯陪笑點頭,對這個叔祖父他完整不敢獲咎。
太子心頭大怒,雙目噴火,忍不住反唇相譏:“跑馬固是練兵,練兵則有勝負。國相如果輸不起這數百金,權當屯蒙輸了此場。則是不知將來身處疆場,齊、秦、楚、鄭諸侯可否也會屈身相讓?”
執事寺人扯著公鴨嗓站在台前大聲喝喊:“本局賽事,兩邊戰平,和——”餘音一波一波直衝賽場,每一個角落都聽得清清楚楚。
“端木!夫君!!!”
畢竟作為一國國君,他重金停止此次賽事,本來是想彌合俠累與韓屯蒙之間的裂隙,共同保護韓國連合大業的。
不等韓侯說話,鎮靜得過了頭的太子直接插話道:“國相莫不是老眼昏花,看不清楚是誰家跑馬率先越線?”
接著俠累斜了太子一眼,不無嘲弄隧道:“太子久居深宮,不諳兵事,少見多怪啦!”
突如其來的喝彩聲把捂著臉沉浸在黑暗中的公子俱酒嚇了一跳。
不知是誰第一個喊出了“端木夫君”的標語,全場大合唱般地齊聲高喊: